大圣恍然大悟,迟疑了一下问道:“莫非是久违的3p?”
“屁!”我怒吼。整个医院就我不和谐。
男生宿舍立刻传开了这个消息。“当时别人问右右,3p不3p?你们猜右右那个禽兽怎么说?一个字,p!”刘高玩和李高玩在我回去之前把这个故事传唱在人家。
总之大圣认为我没事,我就没事。这几天事情没有像我们想象的一样一发不可收拾,起码还没有来我们学校采访关于大圣的种种。除了这几天我们学校有一个人从6楼跳了下去——哦不,是掉了下去,自己晾衣服的时候不小心——基本没有什么大动静。我们学校的女生偶尔获知我和大圣的故事后不为所动,觉得“一早就看出来了。”
我静静的在医院里,享受着难得的安静。
老大的车开之前再次给了我一个电话。“真不用我?”老大不甘心的问。“不用,你赶紧回去吧,别出来丢石家庄人民的脸……”我出于家乡自豪感对老大下达了蒙面的要求。
老大很欣慰我还能这么幽默。“回了石家庄咱再说吧,啊,哈哈哈。”
我能想象老大经常带着2个小弟出入某地,身后是一个诡异的人形的麻袋,里面还轻轻的扭动同时发出“呜呜”声音。
这件事情,我自己来处理。
“我在医院,你要是没有事了,来看看我吧。”我给她发了一条信息,并没有打算她会收到。她不开机,我也没办法啊。
想不到立刻的她就回复了我,问我怎么了。
我还纳闷她没有收到的提示怎么就能接到我的短信呢,后来才知道有一种东西叫什么“呼叫转移”,意思是把这边的短信转移到那边。哇,高科技呀。
我很感叹中国移动的次现代科技技术——当然她来的时候我表现的是爱情的渴望。她带着自己做的鸡翅来的——一看就知道是借用了食堂的东西做出来的食物,上面的鸡毛比鸡肉要多得多得多。
“你怎么又……”她的眼睛吧,看来这几天没有闲着,估计是一直哭。
“我倒霉。晚上遇到了劫道的。”我想了想说了自己预设好的第一个版本。
“我不信,你怎么会这么巧遇到劫道的!就算是,怎么可能打得这么狠!!”她看着我遍体鳞伤,觉得我更像是被轮奸了。
说实话我都觉得自己太狼狈了。
“其实,我是喝醉了然后从出租上掉下来了。”我说了自己的第二个版本。
“你觉得我信吗?”她的眼神在鄙视我的智商。
“行了,你别拷问我了行吗?要不是你逼我在外面过夜,我能这样吗?”我头疼,决定装痛苦。事实上我确实痛苦。
“算了算了,你先好好休息吧。”她擦眼睛,看着我,勉强笑了笑。
我终于成为了一个真正的病号——有一个人给做饭,有一个人帮忙倒水,有一个人时不时的问寒问暖,有一个人陪着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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