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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深吸了一口气,看着李南神情更加复杂,有情意,有醋意,有难舍,缓缓说道:“李南,我想听听你亲口的解释,给我一个留下来的理由。”
谢思语再次不等李南开口,抢先说道:“史姐姐,表哥如此禽兽,你根本没有要留下来的理由,他今日能欺负我,明日说不定连你妈都敢大逆不道。”
听了这话,李南当下苦笑不已,暗道,你这丫头,你说得倒挺有道理,要不然,你那美得过分的妈妈也不会天天盼着我去滋润安慰。
怕谢思语会为了挤走史仙诗说些更不堪的话,李南停止了思考,一巴掌重重地拍在谢思语的粉臀上,眼带不悦之色,责怪道:“丫头,再乱说表哥就要生气了。”
一遇到李南不高兴的眼神,谢思语马上由张牙舞爪的老虎变成了温情脉脉的小猫,可怜巴巴地搂着他脖子埋在他怀里低声哀求道:“表哥,人家不敢了。”
李南没在再理怀中安静下来的小猫咪,看向史仙诗眼里含着深情,也含着一丝羞愧,更含着一丝无奈,沉重地叹了口气,痛苦道:“老婆,也许我是最后一次喊你这昵称了,实话说,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解释,我深知,我对不起你,也对不起天地良心,更对不起你曾经对我如海般的情意,在这里,我要郑重地说一声对不起。”
说到这里,他惭愧地不敢看向脸色复杂的史仙诗,低着头再叹息了一声。
“一句对不起就真的算了么?”
史仙诗苦涩地看着李南道。
“我,我……”
正当李南痛苦地面临抉择之时,谢思语第一次违背了他的意愿,从他的怀里缩出小脑袋,自以为是地娇声道:“史姐姐,我家里有钱,我代表哥赔你十万青春损失费这样可以了吧?要是不够的话,我们可以商量再加一些?”
“你——”
被谢思语这么一说,根本不是这意思的史仙诗马上气得说不出话来。
史仙诗是李南大学时代的梦中情人,他哪里还会不明白她并不是为了钱而跟自己的,想当初,他是一穷二白的傻学生,她也明知如此,毅然在临分别之时献出了处子之身,也声明了自己是她唯一喜欢的人,而谢思语这一说,则完全亵渎了他与她之间最为纯洁的感情,无法忍受这种恶意污蔑的他,立即怒不可遏,无比生气地对谢思语狠瞪着眼道:“住口,你马上给我滚上楼去!”
见李南一副不听话就要雷霆大发的怒形于色的样子,谢思语脸色一下子就由红变白,慌里慌张地从他怀里缩出身子,连鞋子都来不及穿就往楼上快步走去,一句话也不敢多说,如惊寒蝉。
望着谢思语害怕的身影,李南怒气降了不少,转过头看着苦涩中带着惊讶的史仙诗,脸色重又变得痛苦。
“老婆,你也看到了,思语就是这副性子,怕是我离开她的话,她会想不开做些傻事的。”
李南无奈地苦声道。
“嗯,我明白。”
史仙诗眼里闪过一丝复杂,又沉默不语了起来。
李南叹息了一声,大手一伸,轻轻地搂过史仙诗轻盈而略微挣扎的身子,让她轾轻的依偎在自己的怀里,柔声道:“老婆,你是我手心的肉,思语是我手背的肉,我真不想你们任何一个会有损伤,你明白吗?”
“我明白的。”
史仙诗苦涩地点了点头,已经不像先前那么生气了,身子软软地靠在李南的怀中,一双玉手紧紧地搂着李南的虎腰,有些复杂地苦声道:“老公,我真的很喜欢你,很爱你,可我却忍受不了你有别的女人,老公,你说我该怎么办啊?”
“唉,这都是情债,我这一生怕是还不掉了,老婆,你就委屈做一会长孙皇后吧,也许,思语大了,她会厌倦我而去。”
李南眼里闪过一丝愧疚,一边紧紧地搂抱着亲吻着她芬芳的柔发,一边复杂地再次叹息道。
“唉,也只能这样了,谁叫我命运多舛,连找个真命天子也要被人分去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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