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南这才了悟过来,略带歉意道:“哦,是我误会了,干妈气质与相貌都是上上之选,你能学到后用心去做,想必将来一定不会输给姑姑。”
谢思语得到了赞许,脸上立时露出喜色,骄傲道:“那是,妈妈以前条件那么差都能保养得这么好,那我一定能保养地比她更好。”接着忽然语气一柔道:“表哥,到时人家一定迷得你晕头转向,再也对别的女人起不了兴趣,你说好不好啊!”
李南感到好笑地摇着脑袋说道:“不好,要是疼你一个人,那你诗姐她们怎么办?你忍心让她们孤苦伶仃的。”
一听这话,谢思语小脸不由一暗,故作大度道:“她们是自己人,自然要一起白头到老的,可人家说的不是她们,而是那些狐狸精,尤其是像韵姐那样沉默不语却很会勾男人的狐狸精。”
李南忍俊不禁地抚摸着她光滑温润的俏脸道:“怎么?你连她也恨上了,她怎么得罪你了,人家可是好女人中的好女人,她对表哥忠心着呢?可不像你,整天挖空心思想着如何独占表哥,你得学学人家。”
听李南说得藏海韵这般完美,谢思语更是嗔怨道:“表哥——你太坏了,她怎么能跟人家比呢?看她样子,说不定过个三五年就老了,到时你一定会讨厌的,人家可是完完整整地将一切都给了你啊!”
李南见她这般爱醋交融,心里只能做的就是苦笑,轻叹了口气,用力地将两女可人的身子紧紧抱入怀中,深情幽幽地说道:“丫头,仙诗,我深深地知道,你们都是全身心献给了我,说是至死不渝也不为过,尽管我恨不能一天活个四十八个小时陪着你们,但是,你们也要明白,我本多情,希望你们能放宽心怀,原谅我的不专。”
谢思语嗔白了李南一眼,根本不吃李南的柔情攻势,小手在他胸前画着圈圈柔声道:“表哥,你就不能收收心啊,为何总叫我们女人心惊肉跳情绪不宁地,要是继续这样,你迟早会毁在女人手上的,历史的事迹无不表明了这一点。”
在这一点上,史仙诗也是颇是感触地委婉道:“老公,你现在是国家工作人员,形象与体面样样要兼顾,趁着现在生活还美满,还是尽早修心养性,好好将精力放在自我提升上为是。”
李南默默点头,似是叹息,又似是惆怅地苦笑着,面对爱人们的劝导,他已是万般无语。
见他这般,谢思语与史仙诗都理解地不再说话,神情变得更柔和起来,全身的骨头像是被抽去了一般,软绵绵地偎倒在李南的怀中,静谧温馨的神韵让所有的一切都小心翼翼仿佛一个不小心就打破了那份唯美。
过了许久,只听房门传来‘咚咚’的响声。
“阿南,睡了吗?”
李南从沉默的无语情愫中回过神来,沉声叫了一声“还没,门没关”便振作起精神来,想要看看这么晚了,谁还睡不着过来打扰。
只见房门吱地一声,一个羊脂白玉,肌肤胜雪,柳眉杏眼,桃腮樱唇,身穿黑色的不透明睡衣的大美人步伐轻盈地走了进来,身材丰满圆润,袅袅婷婷,玲珑剔透,凸凹有致,酥胸美臀隐约可见,令人一见心里生出燥动。
李南,史仙诗与谢思语定睛望去,才知是向以妩媚妖娆示人的刘容风韵十足地走了进来。
还没等李南三人出声招呼,刘容便落落大方地扭着肥美的屁股坐到了床沿上,丝毫不见女人的矜持,一副反客为主的样子直以为她才是这卧室的真正主人。
李南正想张开口问候一声,就听刘容抱起床角边的卡迪熊轻笑着道:“阿南,你可幸福啊,左拥右抱的,不过,你可要小心过火了哦!”
这么一说,史仙诗与谢思语俱是脸蛋儿含羞,微偏眸子里水汪汪的满溢着羞意,将头埋到了李南怀里,红得不敢看人了。
倒是李南向来平和,只是尴尬了一声,便将史仙诗抱过身子与谢思语放到了床里边盖上被单,并用自己的粗壮身子挡住,不让两人春光外泄,让他与刘容之间的距离无障碍,似是亲密地笑应道:“呵呵,谢谢容姐提醒,我学医的,心里有数,不会逞强的,对了,容姐这么晚过来有事吗?”
刘容捏起了兰花指理了理额前的刘海,妩媚笑着娇嗔道:“怎么?没事就不能过来吗?你容姐一个孤孤单单的,想找你说会话还得预订个三五天啊!”
李南心里腹诽着,但脸上却是笑意融融道:“怎么会呢?瞧容姐你说的,只要你招呼一声,我这个傻小子还不是屁颠屁颠地赶过去。”
“呵呵,说得好听,容姐现在不是过来招呼你吗?怎么不见你奴才样啊!”刘容水灵灵的眼睛好似会说话一般,盼顾之间,透着勾魂摄魄的魔力,直看得李南口干舌燥,心猿意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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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南忙掩饰性地干咳一声道:“容姐,你说笑了,我看你神情有如春风,怕是不需要傻小子关心侍候了。”
刘容白了他一眼,风情万种地嗔怪道:“胡说八道,你容姐我可是说真的,你到底来不来啊!”说着,就故作出一副生气的模样,似乎一个不满,就要发作了。
李南认真地看了她一眼,见她眼神之中淡淡的幽怨竟然有如跃然跟前,令人顿生怜惜,但顾忌着枕边人,掻着脑袋,犹豫不决地说道:“容姐,这不好吧,她们要是离了我怕是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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