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月儿白了他一眼,鼻子中冷冷地哼了一声,道:“那你怎么不自已动手?想让我给你背黑锅,你做梦去吧。”
江皓翔把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站身起走到凌月儿身边,陪着笑脸说道:“这哪叫背黑锅呢,这件事叫互惠互利嘛。你要姓董的,我要江家,只要除了林菀秋,我们是双赢啊。你放心啦,这件事只有你我配合才能天衣无缝,我们一直是一条船上的,船沉了对我有什么好处呢?”
“为什么要找我?”凌月儿还是不太明白他为什么要拉上自己。
江皓翔抬起手轻轻的拨了拨的她发丝,这个倒底是他拥过的女人,他心里总那么一点她的位置。“只有你接近林菀秋才不会有人怀疑,我现在目标太大,姓董的估计天天关注着我呢。”
凌月儿伸手挡开了他那只不老实的手,说道:“那个女人身边天天有人守着,我也不可能有机会接近她。”
“我相信你有办法的,这个你拿着。”说完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小包东西递给凌月儿。
“这是什么?”凌月儿接过东西,狐疑地看了看。
“毒药,你不用知道那么多。”江皓翔把手插在口袋里,阴险地说道:“这东西无色无味,一碰就死,我不管你是放在林菀秋的食物里也好,还是喝的水里也罢,过程我不在乎,我的目的就只有一个,那就是只要她死。”
凌月儿后背一阵寒意,她感觉自己手上攥的不是一包毒药,而是一条鲜活的生命,她这一生坑人可能有无数,可是这杀人却还是破天荒的头一遭。“好吧,只要你别忘记自己说的话就行。”她最终还是答应了,她实在是太想林菀秋消失了。
江皓翔笑了笑,边往门口走边说道:“我答应你的事肯定说到做到,你放心吧。记住我只给你三天时间,三天内见不到林菀秋的尸体,那包毒药就是给你自己的。”说完他便开门走了出去。
凌月儿无力地靠在头,目光是那样的空洞,手中那包小小的毒药在她的感觉中是那样的沉重。她知道这次如果不是林菀秋不死,就必定是她亡了。江皓翔可以充许她和他同坐一条船,但他绝不会容忍一个弃船而去的敌人,她知道他的事实在太多,弃船的唯一下场就只能是被灭口。凭他现下的地位,要对付自己这样一个风尘女子,简直就像捏死一只蚂蚁那么容易,想到这里她不自觉地打了个冷颤。
第八十章此情天定独多一角
纷飞的大雪如预期的那样纷至沓来,狂风夹杂雪片从窗外刮过,细细的树枝在大风的肆虐中弯下了腰。窗外是一番如银的美景,屋顶上,草地间,池塘边都挂满了如玉的白雪,只不过这样一番独好的景致在不同心境的人看来,却是各有一番不同感觉。
菀秋静静地平躺在病床上,头顶上扎着几支细细的银针,这是董翊枫第五天为她用针了。下针时的微微刺痛让她轻皱了一下眉头,他紧张地停下手中的动作,关注地望着她。她主动迎上他的目光,轻松地微微一笑,他这才放心的继续扎下针。房间中央是一只烧的正旺的炭炉,萃盈和福庆围坐在炉边,两人说说笑笑的边看火边取暖。外面的天寒地冻,却化不了这屋内暖融融的气氛。
“最后一针了,你忍一忍啊。”他边说边把手中那最后一根银针轻轻地扎进她的头皮深处。
又是一阵刺痛,只不过这种痛在这几天无数次的扎针下早已变得习以为常了,她用脸上那淡淡地笑容告诉他自己一切安好。
他放下手中的棉球,坐在床上的椅上,握起她的手,轻声细诉道:“很痛吧,下次要是痛,你就喊出来吧,不用忍的这么辛苦。”他掏出兜里的那条粉色手帕轻轻地拭去她额头的香汗。
那一抹粉红映入她的眼眸,初次相见的记忆又浮现在她的脑海中。心在那一刻被深深地震憾,真的没想到他竟会一直珍藏着这条手帕,他对自己的一片真情是那样的不容质疑,她却还会如此待他,她抬起手轻轻的抚摸着那片自己曾无心打过的脸颊,眼中闪动着悔恨的泪光。
他握住她的小手,绵软地唇在上面印下了一个记号。“傻瓜,不疼了。是我把你弄丢了,这一下就算是对我的惩罚吧。”他的嘴角向上扬起,一抹迷人的笑容划过他的脸庞。
“少爷,少奶奶,你们俩饿不饿?我和萃盈去医院厨房弄点吃的来吧。”这几天福庆都是呆在病房里无所事事的,他都快闷坏了。
“要不还是我回静雅园去做吧?”萃盈站起身来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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