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雪想起了之前在雨中与费璋云的争执,心里不禁一下子自责了起来,归咎起来是她不对,他是她丈夫,她不应该那样的。
但她觉得他也有错,明明他就知道尼拉德的病,还知道他在她心里的份量,还要这样说,他这不是故意这么说的么。
里面的声音停了,应该是说完电话了。
简雪伸出一只微颤的手,一下子拧开了房门。
躺于病床上的费璋云有些疑惑,只看到一只白纤的手,可在看到了那只手之后他就认出来了,是小雪,黑眸一下子亮了起来,不顾脑后的伤自床上下来,在站起来的时候脑部一阵晕眩刺痛,眦着牙忍了下,然后走向门口,二话不说的一下子将简雪自门外拉了进来,然后关上了门。
“小雪。”
简雪被他搂入了怀里,熟悉的味道冲入了她鼻间,很好闻,很安心,听着他低沉的嗓音,没有一丝责怪,她的热泪一下子冒了出来。
费璋云在看到她好好的之后,整颗心都放了下来,有点后知后觉的发现到她身上的衣服己经换过了,看了眼,才知道,原来她回了他的住处换过衣服了。
“以后不准再淋雨了,嗯?”他低低的道。
简雪点了点头。是不一样的感觉呵……
费璋云搂她回床上,现在己经很晚了,都快凌晨一点了。
“来,睡觉,有话明天再说。”
简雪一听到睡觉,她又站了起来,抬眼看他才想起来莫非说他进了手术室,不禁焦急的问他,“你为什么进了手术室?”
费璋云挑了下眉,故作有些不悦的反问她,“你会在意么?”
简雪一听他这以说有些急了,“当然在意……”说完了才意识到要看他,一看到他脸上的表情才发现他是故意的,不禁气得伸手用力的打了下他的胸膛,打完了才注意到他头上裹着厚厚的纱布。
可是费璋云被她这么一打,胸口的枪伤被触痛,忍不住低呼了下。
“璋云,没事吧。”简雪轻推开他,担心的问他,两手上下检查着他的上身。
费璋云并没有告诉过她他的枪伤还没有好,见她对自己上下其手,不怀好意的道,“老婆,今晚是新婚之夜哦。”虽然产生了点不愉快,可是并不阻碍他的热情。
简雪闻言脸一下子红得跟被煮熟的虾子似的,推开他没好气道,“你正经点好不好?你头上还有伤,身上也有。”
夫妻间的感情真是微妙,说好就好,说不好就吵。
费璋云伸手摸了下后脑,轻碰一下都疼得不行,幸好不会妨碍下床活动,处理得也及时。
简雪注意到了他的表情,于是伸手拉下他的头,然后将她的头转向一边去,这才看到了后脑处一大片被血染红的纱布,不禁低呼,“你的后脑怎么了!”
费璋云趁机转回来吻了下她张开的嘴,为的就是转开她的注意力,舌头一下子滑入了她嘴内,与她的舌头交緾着。
简雪当然明白他这么做的用意,所以不会给他得逞,跟他激吻了一下之后推开他,脸微红的瞪他,“不准再乱动,否则我不理你了。”
费璋云什么都不怕,就怕她不理他,于是只好安份点,大手拉起她的左手,指覆触到了她的无名指,滑润的环面一丝冰凉,大掌包住了她的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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