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璋云挑眉,“费某最不喜欢被别人麻烦了,但如果是莫总的话……”说完轻点了下头,视线有意无意的掠过简雪的脸面,对她这样看着自己本来应该厌恶的,可是他却一点也不反感,这是为什么。
莫非同样挑眉,对他的态度其实有些不悦,但还是道,“莫某想请费总送一下费……简小姐回去,不知道费总是否让搭个顺风车?”
简雪自费璋云下来之后就一直看着他,发现他的眼神真的不对了,与之前真的相差好多,完全是陌生之色,她的心一阵阵惊慌,没有底。
费璋云经他这么一说,光明正大的盯着简雪瞧,眼神内有丝嘲弄,像是对她这种女人的不屑,但心头却又觉得她给他的感觉有些不止于此,对她道,“简小姐,能不能说一下是怎弄到我住处的钥匙的?”
简雪闻言心下一震,想了想才明白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他真忘得这么彻底?可是如果他真忘了,为什么他还记得莫非?这完全说不通,难道说,他只是忘记了与她有关的而己?
费璋云,你好狠。
简雪心头之火一下子被他这句话更被这个想法给激了起来,两眼冒火的瞪他,“费总裁,我才要问你,一个有夫之妇你也要沾,这天下就没有女人能满足得了你么!”满是鄙夷的扫了眼他转向莫非,“莫非,我不要这种人送我,你来送我回去。”
费璋云何时受过这样的侮辱,大手一把扯过她纤白的手腕,冷道,“简小姐,不管你是不是有夫之妇,既然你都说了这天下没有女人能满足得了我,那么就由你来好了。”他说这话的时候像是她的荣幸。
一边的莫非却不高兴了,伸手拦下了费璋云的手,对他道,“费总,虽然我请你送一下简小姐,可是并没有要你对她做出逾礼之事,现在自简小姐口中听到此话,莫某实在不能将费总当成君子来看,恕莫某直言,请费总不要与简小姐走得太近,简小姐并非野花可以随你采摘。”他就是故意这么说的。
再说了,小雪现在没有人可以靠了,他作为她的朋友,还是尼拉德的好友,他会替尼拉德好好照顾她一下,直到费璋云恢复记忆。
费璋云的脸色有些难堪,冷冷的看着莫非,“你认为我会让一个女人随意在我头上撒尿么。”
莫非没再说话,因为他看到简雪有话要说了。
“费璋云,我们己经结了婚,我是你太太,你就是这样对自己太太的么?我可以原谅你失忆了,但不能原谅你像从前那样肆无忌惮的欺侮我,给我听清楚了,我不是从前的简雪,你认为还能将我控制在手心里么。”简雪的话说得冰冷无度。
对,她是想要将他带回身边,他的心里只能有她一个人,可是这样的他不是她想要的,要她追回来可以,但她同时也要驯一下他,这男人一旦忘了她就回复了本性,不好好教训一下决对不会记得住!
莫非听完简雪的话只是轻淡的瞥了眼费璋云,有些讶异他竟然没有生气,反而一脸的兴味感兴趣的表情。
果然,费璋云走近了她一步,于她身前一公分处停了下来,微倾身弯下来盯着她双眸,淡声道,“听简小姐的话好像很厉害,你是我太太?你以为戴了个相同的戒指就是了?你还有什么证据证明?你认为我会娶一个替别人生过孩子的女人为妻么?这样的女人只配给我擦鞋,而你,竟然还这么高傲向我宣告,你一个都……”费璋云上下打量了她一下才道,“三十的女人了能兴什么风作什么浪。”虽然她看起来是二十五六而己,可是他就是觉得她三十了,这么容易让人看穿的女人还想跟他玩?太不自量力了吧。
简雪闻言气就不打一处来,纤手一把揪住他的领带,将他整个人都拉低了下来,咬牙切齿的道,“费璋云,别以为你是太子爷所有人都会怕你,劝你别老一副高高在上的鸟样,最好随身带着避雷针,否则被雷劈死了也不知道因为什么事!我就是替人擦鞋也不会替你擦,你还不配!不好意思,我戴的戒指是我跟我前夫特意订制的,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将另一只偷到的,身为堂堂极道集团的总裁竟然做这种偷鸡摸狗之事不觉得可耻么!三十女人怎么了,三十岁的女人风华正茂,就你这样还想要我嫁你伺候你?你作梦!”说完一手甩开他,一手拉过一直立于身后不出声的莫非就走人。
可是费璋云并不让她得逞,现在他的脸色己是一片铁青,恨不得将眼前这个女人拆吃入腹,大手不顾她疼痛的死箍着简雪的手腕微咬牙冷道,“很好,简雪你很有胆。冷太太既然这么有胆,我又不认为你是我太太,你就表现一下让我相信,否则我如何相信是不,简小姐。”
简雪才正要拒绝,可是莫非却抢了她的白,“费总裁既然不相信简小姐就是你太太何必这么执着于此?简小姐都不想与你纠緾了……”
“莫总此言差矣,我对任何事都很执着,特别是女人,而这个女人竟说是我太太,有胆这么说就要有胆承受我的考验,你说呢,简雪。”费璋云将话扔给了简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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