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骂得灰头土脸的吴医师咬咬牙,忿怒地跟着警察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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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何必多说那些话。」
等大队人马走得差不多了,英治才走近夏寰说:「吴医师不过是在为自己的心情解套,让你说说有何妨?」
「就是这种无意义的软心肠,才会让人在手臂上开条缝!你还学不乖啊?」一把英治拉了过来,夏寰检视着他臂上的伤。
幸好当时有稍微闪开,所以刀子在划破衣服后,不过是在浅浅地切了道口子,英治本人很清楚它不过是皮肉小伤。
「我没事。」
英治想把手臂抽回来,夏寰却扣得紧紧,一双猛狞黑瞳盯着伤痕嘟囔着:「呿,还是该把那家伙大卸八块,竟敢在你身上留下伤痕!」
「伤在我身上,你干么比我还生气?」英治觉得好笑。
「笨蛋!连这也不懂吗?」夏寰起一眸,关心、担心贸复杂的情意尽数揭露在那张粗犷、潇洒、阳刚味十足的俊脸上。「竟然让我的人被其它男人给弄伤,是谁先对不起我的?还敢顶嘴,你是偷吃了谁的熊心豹胆,给我从实招来!」
这家伙!
英治抿起嘴,不知该生气,还是不该生气?
生气,当然是因为夏寰自大地在他身上挂上「我的」标签。暂且把与夏寰交皇、同居的事搁在一边,英治可从不认为自己有把「自身所有权」出让给任何人过。喜欢一个人,不代表就一定得附属于他吧?
生不了气,主因还是夏寰那一副「你有种反驳我,我们就走着瞧」的嚣张嘴脸,还有那「明明理屈还要硬拗到理直气壮」的态度,也不是一天、两天才养成的。早在交皇之初,英治就晓得他的本性,却没及早跟他拆伙,事到如今有他生气的余地吗?
所谓一失足成千古恨,英治没有一天不后悔,当初怎会和夏寰一把乱麻越缠越紧,到后来就算想一刀斩断也是斩不断,理还乱了。
「靠过来一点。」见英治没再出言反抗,夏寰得寸进尺地发号施令起来。
「干么?」
(bp;「啰唆!你不懂情调二字啊?」
英治差点没喷出口水。什么情调?这头万年发情的野兽知道那两个字怎么写吗?狐疑地弓高眉头,抱着「看你玩什么把戏」的心态,英治站到他触手可及的地方说:「不管你脑子里打什么主意,我提醒你,这;里可是随时会有人闯入的公共场所──唔!」
两瓣热唇捕捉住饶舌的嘴,无视英治的警告,夏寰老练地挠开编贝齿列,彻底地用自己的舌头洗过一遍,再吞噬下他所有的埋怨,搂着英治瘦削后腰的手攀移到藏于西装裤下的圆翘双丘上,磨蹭着。
明知不可以,英治还是抑不住双膝发软,缓缓地倒贴在夏寰结实的身体上。
「别以为这个吻,就可以让我平息怒火,小治。」
好不容易餍足一点胃口。夏寰释放黑眸潋滟、红唇诱人的英治,认真地说:「我是真的很火。你先前不听我的劝告,坚持亲自参与这最终行动,结果害我心爱的人受伤,这笔帐等我回去后我一定会跟你好好算一算的。」
「喂,我可是带伤的!」怕他实践威胁,英治连忙搬出挡箭牌。
「你不是说『我没事』?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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