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说:「妳是什么意思?」
即使装扮判若两人,但仍是同一张脸的女子,分明就是刚刚与英治搭讪的人。
「呵呵,女人是很能伪装的动物。不过是薄施脂粉、扎个马尾,立刻就能显得年轻五、六岁,你一定以为我还是个学生吧?欧阳先生。」她笑笑。
「请坐,不必激动,我会让你明白我想做什么。之所以要更换成这物打扮,是因为平常的我就是这副模样。」
巧笑倩兮的她,大方地坐在英治对面,跷起涂抹殷红趾甲油的长腿,优雅地并迭。她才取出桌上烟盒内的细长凉烟,原先站在门旁随扈的黑色西装男子,就迅速地掏出金质打火机,殷近勤地点燃,然后又退回去。最后她深抽了一口烟,吐出,以谜样的微笑,打量着英治。
「你是个很沈得住气的男人,欧阳先生。」
指间挥舞着烟,她懒洋洋地一手支颐,说:「我预料过你会是个难缠的对手,毕竟能让『那个』夏寰这样死心塌地的男人,应该是有点本事,不可能是个瘪三小角色。不过我还是小看你了。」
到这地步,英治也嗅出这不单只是与小宝宝有关而已。这女子在自己与夏寰间掀起「婴儿风暴」的企图,是什么?
(bp;「那孩子,是妳的吗?」起一眼,英治狐疑地问。
「呵呵,好问题。孩子是我的但不是我生的。那是我的外甥,我亲爱的姊姊要去欧洲度假,不想带着孩子一起出门。所以亲爱的阿姨的,就自告奋勇地带着外甥来夏威夷游玩,顺便借用一下宝宝做点实验喽!」女子毫无愧疚地说。
「实验?」听到这两个字,英治的怒火缓缓地燃起。
「鱼儿不上钩,做渔夫的真是失望透顶。唉,以为你多少有点男性自尊,会自动消失呢!是我下的饵太轻吗?嗯我印象中的男人,自尊都很脆弱,随便一刺激,就会慌了手脚,逃之夭夭。你的确是个异类,欧阳先生。」
女子自言自语的神情,不知怎地,让英治联想到夏寰。
这两人同属一个等级──超级自我中心。
「妳所谓的实验,是指这一切全是谎言,什么『这是你的孩子』的纸条、把小宝宝丢在车上的行为、这两天来故意装作一声不吭的全是只因为你想实验一下我会有什么反应?」
女子微笑。「你的脑袋不差,不愧是医师,一点就通。」
「是我或是夏寰和你结过什么梁子吗?还是你曾经和夏寰交往过,所以想来报复?」
「呵呵,不要把女人都当成浅薄的动物,就因为被男人抛弃,所以针对他的新情人寻求报复,这种老掉牙的戏码已经没人想看了。」
「妳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把烟捻熄在烟灰缸中,女子唇畔噙着恶意的微笑说:「告诉我一件事,做零号是什么感觉?夏寰在那方面的名声,大家都知道,你是因为他很棒,所以肉体迷恋他,还是你本来就是个零号,喜欢被男人抱?」
英治握起拳头,缓缓地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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