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狠!黄子也跟着站起。你以为我敢那么做吗?你要是不离开他,我一定会让你身败名裂的!」
他想了想,苦笑一下说:「我选择做一名医生当作终生的志业,这不是因为他人三言两语的劝说而决定,是我自己决定的。既然如此,不论他人的三言两语如何毁谤,我也不会放弃当一名医生。万一这间医承待不下去,我会到别的地方继续工作。即使愿意让我看病的病人一个都没有了,那么我还会继续进修,持续作研究。哪怕不是在第一线,我依然可以从事我热爱的医学工作。」
停顿片刻,又说:「同样的,我和夏寰若真有破灭的一日,我不会、也不想是因为他人的影响而离开他的。这一点儿倒是感谢妳,妳这阵子的『强力介入』,反而让我看清了这点,并坚定决心。」
黄柔被他表情中的真挚所震慑,心头一颤。
「原本我和夏寰就是属于先灭性强的关系,不需要他人的破坏,也经常处于不安隐、危机四伏的状态。可是现在的我需要他,他也一样地需要我我不会再逃入保护壳内,假装不安与恐吓不存在地粉饰太平。这种要不得的心态一旦丢弃,就没有什么好担忧的。没有后路的人,只能选择往前进,不是吗?」
扣起眸,欧阳英治淡淡地笑说:「人本来就有许多的弱点,要掌握那些弱点去攻击3陡很简单,可是也是很浪费时间的事。妳该做的,并不是逼退我,而是想办法让夏寰移情别恋到妳身上才对吧?」
这句反问,让黄柔的脸胀红,她咬牙说:「你、你以为我办粗到?」
「这个答案,只有妳自己才知道了。」
黄柔不甘心就这么被打败,跨步上前说:「你就那么爱夏哥,不惜丢弃自己的大好前程吗?」
他不作答,轻轻地点头致意,脚踵一旋,白衣飘起,踏着从容的脚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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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下班啦,欧阳医师?」
「嗯,大家都辛苦了。我先走了。」
夜晚九点,做完最后一趟的巡房工作后,英治脱下白袍,从椅背上拿起西装外套,走出办公室。与擦身而过的同事们道别,搭乘电梯通往院内的停车场,忙了一整天的他,到现在终于能喘口气,也才有时候思考黄柔的事。
后桃也没看到她四处广发黑函,如果这代表她已经听进自己的劝告,而再再无谓地耍心机、玩花样,英治会十分高兴。姑且不论她会不会与夏寰解除婚约,至少明天过后,结束这怪异的同居生活,自己日子又将恢复过往的平静。
希望是如此。
掏出遥控器,哔哔两声解除警报器,英治的手才碰解到车门,身后喀喀的脚步声突然响起,让他警觉地抬起头望去。
「妳还没回去?」
诧异的,英治没料到黄柔竟会在这儿等候。从下午到现在,她一直都没有离开吗?那红通通的、和兔子有得媲美的双眼,莫非是她哭过了?
「我想知道为什么!」她哑声说。
瞟瞟她,英治叹口气说:「上车吧,我送妳回家。」
「先告诉我,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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