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治怜悯地看他一眼。「连生命的价值,你都需要问别人才知道,无法靠你自己去明白这点的话,那你就只是个连『活』的真髓是什么都不懂的可怜虫,我可怜你。」
「……我,可怜吗?」微怔,霁狼指着自己的鼻尖,似笑非笑地反问。
「很可怜。」毫不考虑。
霁狼脸上的表情倏地消失,他慢慢地放下手上的枪械,裸足下床走向英治,蹲在英治面前,取出了含在自己口中的棒棒糖,压到英治的唇上。「,你要不要吃?这糖很好吃耶!」
黏腻的麦芽糖在唇上滚动着,被捆绑住而毫无自由可言的英治越是闪躲,霁狼就越是故意要拿它涂脏他的嘴。
「你怎么不吃呢?这糖很甜啊!」
看见他一脸厌恶的样子,霁狼格格笑得更开心,接着居然做出让他十分讶异的行为|霁狼伸出舌头,舔了上来。冰凉的舌尖在他嘴唇周遭游走,他退缩,霁狼便咬上他的唇,牙齿没入柔软的肉里,剧痛传来不一会儿,他便在口中尝到了铁锈般的味道。
「我讨厌你。」放开了英治,霁狼粉色的舌唇都沾着血,那是英治的血。他狂笑得像个孩子般,说:「你和雪狼一样,都很正经八百得讨人厌,你知道吗?」
说翻脸就翻脸。一双手伸向英治的脖子,缩紧。「消失!快从我的眼前消失!我不想再看到你,我要杀了你!」
十根指头以成年人才会有的力道,指紧英治的颈项。呼吸无法自由畅通的痛苦,逼得英治扭动脖子挣扎着。
「霁,住手!」开门进来的闻东城瞥见了屋内的情况,立刻上前将霁狼拉开。
「不要!不要!我要杀了他、让我杀了他!」哭闹不休。
英治连连呛咳着,泪水模糊了的视线中,他看见闻东城温柔地抱住霁狼,亲吻着对方的双唇,让失控的男子渐渐恢复安静……令人难堪的是,那两人彷佛当他是隐形人,吻得难分难舍的。
「……医生,来做嘛,我要你做给他看。」霁狼发出撒娇的要求。
英治倒抽口气,怒斥对方变态的话已经到了嘴边,可是还来不及说出口,闻东城已经打横抱起了体态轻盈的男子,两人双双滚倒在床上。
……不、会、吧?
对着真「戏」真「做」起来的两人,英治怀疑他们的神经是否有问题。
「……啊啊……进来……更……深……」濡湿的媚叫,宛如在炫耀般,不仅不避讳,还清晰地传到英治这头来。
眼睛或许可以闭着不去看,但他无法控制那些四处流窜的「声音」,传进耳朵。有些搞不清楚状况的人或许会羡慕他有「活春宫」可听,但对这些事情有小洁癖的他而言,这根本不是什么「享受」,而是惨无人道的精神折磨……
「啊咿……医生……」
嘎吱、嘎吱、嘎吱……细微的弹簧挤压声,以暧昧的节奏呜响着。
(bp;伴奏的是锐利的吸气声、啜泣声,以及呻吟。
「……啊噢……不要………好好……不要停啊……」
偶尔还会加进两具肉体相互撞击、媾合的糜糜绯音。
从开始的每一分、每一秒,对英治来说都是苦煞人的煎熬。就算拚命在脑子里思考着无关紧要的事来让自己分神,可屡屡当霁狼那妩媚甜腻的淫叫闯进意识里时,就会使他联想到自己与夏寰的床第情事……
他面红耳赤,不知该如何压抑下半身的骚动,最后只好不断地在脑中临摹起精密手术的步骤、画面,藉此排遣体内的闷热,发挥最大的忍耐力,等待他们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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