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再让我更火大了,英治。」
冷酷、低沉、猛狞三重奏的独特音质,让英治错愕地半转回头。「夏寰?」
「特地来跟你说声『哈罗』,宝贝。」戏谑的句子是熟悉的,不爽的口吻是少见的,厉眼中的森寒则会让许多人作恶梦、直打哆嗦。
「……你是怎么……找到这儿的?」
「都几年了,原来你还不了解我的势力范围在哪里吗?真是迷糊呢!现在是否后悔没有买张飞机票,飞到台东去躲起来呢?可惜已经晚了,英治。」咧嘴的表情不似往日调侃、幽默,反倒像极了等着大快朵颐的凶狠狮口。
悔恨地咬住牙根。他不是不知道待在台北有危险,可是他有不能离开的理由。
「给我过来。」就这样用勒住英治颈子的手臂充当项圈,男人硬是拖着英治往暗巷里走去。
踉跄地,英治几乎是以倒退的姿势被拖着走。男人拉他踏过散着杂乱垃圾、飘着水沟臭味,好象随时会有老鼠从墙洞中跑出来的窄巷,在巷子里左绕右拐。不一会儿,沿着宽敞马路,一处建筑工地映入眼帘。
工地占据的面积相当大,搭起的钢骨结构超过三十层,夏寰从巷子这头的工地围栏中找到一扇摇摇欲坠的铁门,举起脚一踹将它踹开,然后把英治推入工地里。
「说吧,解释给我听吧!」
仰着傲慢支配者的下颚,在深夜空无工作人员的工地中,以不驯的眼光瞄着英治。「不要讲你们到了宾馆只是在床上盖棉被、纯聊天这种笑话给我听。全台湾会相信那女人说辞的,只有小学生。」
「……我说过我需要几天的时间。」
「为什么?因为你得用几天的时间来捏造足以令我相信的『事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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攫住英治的下颚,夏寰凑过脸来,在他鼻端前说:「假如你说的理由都是实情,那么现在讲和以后讲有什么分别?为什么我得等?」
「因为我和她约束过了,没有她的允许,我不能说。」
「你把和那个女人的约束,看得比我们俩之间还重吗?」玻垌印!?br/
顽固地绷着下巴。「不同质量的东西要怎么比较,我不会。」
「那么,那个死小孩在电视上说的,你承认不承认?你真的和她上宾馆吗?」夏寰从牙关中逼出话。「别说你忘记了,就是你凌晨四点才回家的那一天!」
「……」英治一语不发。
「非常好,欧阳英治,你真有种!」哈哈大笑两声,夜色里的男人双瞳灼灼。「给我戴了绿帽,还敢脸不红、气不喘地回家演那场戏!我可是天天在外奔波,想尽办法要守护咱们的未来,这就是你回报我的方式吗?」
英治垂下眼,害怕与他继续对看下去,自己会全盘招出。
僵持数分钟后,夏寰忽然扣住英治的手腕,拉着他往建筑工地外走,来到停放在马路旁的一辆亮银色的z62.3。「上车。」
「要去哪里?」英治站在车门旁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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