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不知道为什么梅梅的脸会和这家伙的重叠在一块儿,是因为他们身上都有着阳光温暖的味道?是因为他们都同样轻易地就能对人付出全心的信赖?或是他们从不胆怯于表达自己的爱?
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
但他好想要撕裂这刺眼的阳光,毁灭这骚动着他冰冻三尺心的温暖!他想……管忽然弯腰扣住小汪的手腕,拉着他往房间那头的单人床走去。
「你、你要干么?」
一语不发的男人,动手脱下外套。
「喂!你干么学老子跳脱衣舞啊?没人想看,好不好?」
当管的衣服一件件落地时,再迟钝的小汪也嗅出了不对劲的味道。他找寻着能离管远一点的地方,可是管轻而易举地就将他拉回到床上。全身上下只剩下一件黑色三角底裤,勉强包裹住越来越胀的火热,管意图明显地顶住了小汪。
「你、你是哪根筋不对了啊?为什么突然……?喂,住手!你这个死三白眼,你别乱来!」
(bp;管冰冷地望着他说:「你不该帮他求情的。你越是帮他,只是越令我愤怒而已。我的这股愤怒要怎样平息才好?是你点燃的,就由你来消灭吧!」
小汪浑身僵硬,使出吃奶的力气挣扎着。「不要、不要、不要……」
……奈何一切,为时已晚。
第四章
一群人挤上来要脱下英治衣服的当下,「我自己会脱!」的一声喝叱,加上毕生最凶恶残暴的目光,让英治至少成功躲过了一次被众人七手八脚「洗劫」的厄运。
人在气头上的时候,许多意识都会变得比较迟钝,包含羞耻心。英治那时一心只想快点叫那群人消失,于是没想太多,咻咻咻地就把衣服脱掉丢过去了。那些人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忙不迭地拎起地上堆起的衣服山,迅速地离开。
他们八成以为这个男人的脑子有问题吧?在一大堆人眼前脱衣服,还脱得脸不红、气不喘的,好象家常便饭似的。
其实,英治只是气炸了。
赤身露体连结着羞耻心是正常人都有的反应,英治当然也有。特别是头一个小时意识到的强烈羞耻感,非常难熬,全身像是爬满了隐形的小毛毛虫。但在经过第二个小时、第三个小时的顺次递减下来,到现在都过了四十多个小时之后,有没有衣服穿似乎已不成问题了。
只要不太常走动,不去看那个装设在天花板上的镜头,以及整间屋子里只有自己一个人的情况,就算外头有一堆看热闹的围观群众,不要去思考它,英治就能维持住心灵的平静。
慌慌张张、手忙脚乱,于事无补。
沉着冷静、随机应变,是处理一切危机的不二法门。
只剩下最后一小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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