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你这个天然号呆!我的小治治平常忙着医院的工作,晚上回家就这么点时间给我了,有时候甚至还没回来,就直接睡在医院里。现在你居然告诉我,你还要把时间分给我家人?!赶羚羊的咧,我干脆回去拿枪扫射,把他们全干光了,好让你的时间全部留给我!」将英治扑倒在沙发上,说。
仰躺着,睁眼看着他的疯狂样,英治没好气地笑说:「你这乱七八槽的人!」
「现在你懂了吧?我真的不在乎什么公不公平,只要你能快乐,我什么都愿意做,要我扮猪、扮狗都可以。」
「好啊!」挑挑眉,「有本事你扮猪啊!我看会不会比你在强森面前扮的哈巴狗更称职?」
「小治冶,你这样哈巴狗、哈巴狗地叫,只证明了一件事——你真的很爱吃醋耶!」夏寰在他头侧弓起双臂,身体悬在英治的身体上方,形同把他包起来。
亲昵地笑说:「其实我和他之间,真的没有你需要吃醋的地方。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你忘记了吗?」
怎么没有,「你信任他,会找他商量事情,却从来不找我商量事情。你和他平起平坐,却老是想着要保护我。这不代表了在你眼中,他是值得你依靠的,我却不能让你靠?」
夏寰点点头说:「这我不能否认。但是我有很好的理由。」
「什么理由?」
「还记得我告诉你,以前我搭过邮轮吗?那个,其实不是我爸妈带我去搭的,而是我自己偷渡上去的。」
「你不是说笑的吧?」为什么要用「偷渡」的?财大气粗的夏家老爹不可能没钱让儿子搭邮轮。
「我小六暑假那一年,跟着臭老头他们到澳门。当时臭老头与一些『叔叔』到内地去办事,老太婆则是一进赌场就出不来了,我因为太无聊,小孩子又不能进赌场,于是就拿着我妈的黑卡,自己一个人跑去香港的赌马场玩。」
只要有心,再严格的马场也有漏洞可钻。夏寰当时便是在路上花钱请漂亮的大姊姊帮忙买马券,自己则在外观赏超大屏幕放送的赛况。
「那天真是有趣,我记得一开始我大赢特赢,陪我一起玩的大姊姊,还嗨到脱衣庆祝呢!」
「一开始」。英治听出了语病。「那最后一共输了多少?」
夏寰抠抠脸颊,比出了三根手指。
「三万?」
夏寰摇头。
「三十万?」
夏寰还是摇头。
(bp;「难、难道是三百万?!」吓得英治推开他,坐起来瞪着他问。
英治心想,二十几年前的三百万可不是现在的三百万,当时台北101附近还是稻田,东区的房子三十坪可能都没到三百万这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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