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极了。
如果是夏寰命令他这么做,无疑会令英治气出一肚子火,不过现在……或者说从手中持着的那时候开始,他就已经发觉到了,自己老是骂夏寰「野兽」、「变态」、「不知节制」,其实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
毕竟自己也是男人,而天下的男人无一不是受原始本能驱使的动物。
不管再有教养,再有学识,再绅士——动物就是动物。
所以说,只有自己一个人发情太不公平,不拉罪魁祸首作陪怎么行?闭上眼睛,收缩着口中所有的空气,催促地一吸。
男人「唔唔」地倒抽一口气,全身筋肉倏地紧绷。
英治手中的忠实地记录下由苦闷到抒解,淫靡指数飙高的一瞬间。
呼、呼、呼、呼……
哈啊、哈啊、哈啊、哈啊……
好热。夏寰的视线滚烫地冲向他,缠了过来,怎样也不释放。
男人真正的「渴望」,隔空直接伸入了脑中,翻搅着。
说说笑笑、打打闹闹的游戏时间已经结束了,他们两人谁也没有多余的力量、悠哉的心境玩着你追我躲,你调戏我反击的甜蜜游戏。
英治一语不发地丢开手中的,解开男人的手铐——
刹那间扑上来的野兽露出了雪白的獠牙与强硬的肉刀。转眼攻占了英治的双唇,剥光累赘的文明外衣,淌着淫水的雄刀深深地穿透了他。
「啊、啊啊……」
终于。能以这双手抱住属于他的野兽,在越来越蒙眬的视野中,眯细眼睛的英治,唇畔绽着一抹入魔魅笑。
无论谁来挑战,他也绝对不会逃避,为了守住属于他与他的这一刻,他只有跟敌人拼了。
那家伙,到底有没有好好地在办事啊?
已经超过一个礼拜了。
小汪将手机打开,确认一下手机里没有漏接的电话号码,咋咋舌。
过去这两天,他不知重复了几百次这个动作。不只如此,同一个电话号码他也是拨了再拨,打了再打,就是无人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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