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原来的组织开除了,就跳到敌对阵营的怀抱去——他小汪可不是那种一点节操、羞耻心都没有的人。他笨归笨,但也知道做人可不能青青菜菜、随波逐流,否则枉为男子汉大丈夫,会比身不由己的水上浮叶还教人瞧不起!
「直到你答应我之前,我都不会死心。」黑瞳眨也不眨,定定地看着他,认真到令人发毛的程度。
「更!死缠烂打的,是不是个男人啊?」绷起脸,啐道。
「我很乐意让你再确认一次,这个『是不是男人』的男人,究竟是不是男人?」
虽然男人的邪恶脑波在打什么算盘,连小汪都能判读出来,奈何困在轿车后座中无处可躲的他,敌不过管禛的手劲。
男人一手扣住小汪的右手,拉往自己的鼠蹊部,另一手绕过小汪的背部,擒住他的脑后。
「管禛你——」
不知客气为何物地,男人的双唇在下一秒钟占有了他的。
「唔……嗯嗯……」
修长的五指包住了小汪的手背,彷佛是操纵着人偶般,强迫小汪抚摸着自己腿间逐渐升温膨胀的欲望。
淫靡的舌头,趁着小汪分心对抗手中的热度之际,大胆地挑开齿列,一举入侵,蹂躏着小汪无法灵活对抗的舌,轻而易举地掳获它,深吮慢吸到舌根为之瘫痪、麻痹,呼吸困难。
这家伙真的很、很、很……唉,小汪多希望能像过去一样,轻易地把男人拒于门外。明明抵抗的方式有好几种,像是往管禛的伤腿一踹、直接掐爆他的蛋等等,可是现在的自己却下不了手。
你……真的这么……喜欢我吗?管禛。
可是你的喜欢,我搞不懂啊!
小汪微微张开眼,困惑地望着在极近距离中的那张脸,整理不出自己心中对男人是抱着厌恶、同情、被吸引或是喜欢的哪一种情绪为主,唯一能感受到的,是管禛那股比自己强上不知几倍的情念,不断地吞噬、压迫上来。
闭上眼,小汪想起自己昏倒在管禛的公寓前,被他连拖带拉地弄进屋内,在他床上昏睡了半天后,再度醒来的那一刻……
第一眼,是头上捆着绷带,一脚打着石膏,板着张扑克脸坐在床畔的管禛。
过去总是干净到令人怀疑他是否有洁癖的下巴,竟长出乱七八糟的胡渣,身上的衬衫绉到不行,头发也没梳整。
他这副空前绝后的最逊模样,实在令小汪大开眼界。
再低头一看自己,这边一块贴布、那边一处绷带,看得见、看不见的地方,全是累累伤痕,也好不到哪里去。
好一双难兄难弟。
靠北,他们两个怎么会把自己搞成这副德行的?前因后果想一想,该不会这就叫赔了夫人又折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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