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小汪的个性来说,从他会和外人连手这一点来看,就证明了他的心已经不在我这个大哥身上了。过去的他,不论大小事一律先问了我再说,绝对不会有先斩后奏的情况。假如现在他的身边,出现了这样一个能使小汪以他为优先的人,那我绑着小汪有什么意思?」
皱紧眉头,强忍着被夏寰屡屡刺激到敏感处而涌现的虚软呻吟。
「你、是……故意的?」
「我也很舍不得小汪啊!阿超不在我身边之后,已经够寂寞的了。」上前咬住英治的耳壳,惩罚他不肯发出声音的顽固忍耐力。
「是说,在看到你抱着小汪走出家门后,我倒是觉得自己作的决定非常正确。这叫百密必有一疏,我一心想防堵外头的野狼靠近自己的老婆,却没想到小狼狗可能就藏在自己家中。」
倏地扭头,火冒三丈地说:「你爱幻想也要有个限度!小汪是你的哥儿们,我们怎么可能——」
「我知道,但我不是也说了,嫉妒不长眼睛,不懂如何分辨青红皂白。」夏寰含着妒忌,以略强的力道,咬住了英治的后颈。
「哈嗯……嗯……嗯……」
甜美的天籁终于自双唇中流泄出来。
握在手掌心里的热源,也比原先的尺寸更加茁壮。
自己是顽固的男人,英治同样也是。如果不能说服他的心,就这样强要他的人,他的身体就会出现不由自主的抗拒,无法完全为自己敞开。这时,若把这当成是种高难度挑战,全凭耐性、忍耐力与技术,一层层地剥开英治的防卫,然后攻陷他,其实也另有个中乐趣——但今天的自己却无法办到。
饥渴的不是只有英治。不,实际上夏寰比他更饥渴。
见不到人的时候、闻不到他的香味的时候、碰不到他光滑柔嫩的皮肤的时候,忍耐就只是一种忍耐。问题是,一旦英治就近在咫尺,在一个已经忍耐饥渴多日的人眼中,忍耐就成了天方夜谭,神话中的神话。
不是说笑的,还好英治听了解释之后,软化了,心防放下了。再过个两分钟,若他还是继续顽固的话,夏寰说不定会踢开自己的理智……
在白皙的颈后洒下红痕,紧接着他放开箝制英治的手,改而攫住英治的下颚,素求那双柔嫩朱唇。
甘甜的滋味,自舌尖一路流入了喉咙中央,渗透到心里。
「嗯、嗯……哈嗯……」
一度被大脑刻意封锁住需求的下肢,在打开了连结过去欢愉的回路后,更是逐渐恢复了天生热情淫荡的本色。高高挺起的欲望,毫不知羞地主动在男人掌心中摩擦,献媚,腰杆儿上下扭舞,结实的美臀魅惑摆动着。
唔……不行,快到极限了。
松开吻过千万次也不厌倦的双唇,夏寰剥除掉英治下半身所有的布料,强迫英治替自己濡湿了指尖之后,积极地探入那宛如处子的禁地。
「哈啊……慢一点……哈啊……」
「不要用力,你知道该怎么做的,为我放松,宝贝。」
配合着手指的进出与前方套弄的节奏,咕啾、咕啾的水声猥亵地在大自然的虫鸣鸟叫声中协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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