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么今晚就玩点不一样的花样吧!」
跃跃欲试的黑眸,与英治相视。
论鬼点子、论一肚子坏水、论玩成人游戏——吃喝嫖赌的天分,这家伙真是无人能敌。他袖中藏着千变万化的花样,比百变万花筒还神。
英治疑神疑鬼地眯起水汪汪的眼,在急促吸吐的喘气中间,断续地问道:「是……什……么……?」
「假如你能够一路骂我到底,绝对不说一声『夏寰』、『让我去』等等央求我放了你的话,我就答应你,当个见色忘兄弟的无情无义大哥,要阿琛搬到饭店去住。」无赖地笑说:「如何?你要接受挑战吗?」
「……明知故问,多此一举。」盈满决心,英治勾起唇角回答。
一个男人收到战帖的时候,那个男人就非得接受这挑战不可,否则他就不是男人了——这种回溯到人类最原始年代,就已经在进行的行为,并不是人类特有的,在大自然当中,公兽的世界里,它依然天天上演。
这是男人的天性,接受再多文明也盖不过去的……就算是手持医刀的英治,也无法违抗的雄性基因意志。
交易马上成立。
「哈啊、啊、啊……」
弯起了半边的大腿,尽量敞开了身子,但是要以侧躺的姿势,承受男人非比寻常的尺寸进入,并非容易的事。
痛得眉头苦皱,鲜明地感受到一寸寸的肉瓣,轧着、挤着,迫开着。
「够了」的字眼就在唇边,英治也只能把它化为迭声的「虐待狂」、「流氓」、「爱开快车的疯子」来发泄。
但他每骂一声,好像反而替男人加油似的,男人的凶器更肆无忌惮在密甬紧合缩放的节奏中,炽烈、紧迫逼人、不给他丝毫喘息机会地抽送着。
「啊嗯、啊嗯、啊啊……」
空气中,流动着浓郁的性爱气味。
传入耳朵中,肉体拍撞的爆裂气音、床体晃动的嘎吱作响声、体液摩擦出来的种种杂音。
鼻腔连结到肺叶中,男人汗水中带着的成熟麝香、男人皮肤中飘送出来的洁净皂味。
还有男人的唇、男人的指缝间、男人的眉眼间,看的听的受到的,从五官所接收到的、超乎脑容量所能应付的官能快感,四面八方地涌入,瓦解了理智,连骂人的话也跟着支离破碎。
不行了、想去、让我去!
如果是过去,在这阶段早已央求男人释放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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