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真是愛死了小治治扮演『賢妻良母』的模樣。我們下一胎生個男寶寶好了。」
「這一胎都洠в辛耍€下一胎。」不,不對,根本是顛倒了,自己氣的方向……又被這傢伙牽著鼻子走!
「說得好,那我們現在就來生吧。」
執起他的下顎,男人不由分說地就奪走他的唇,只是從這個角度,感覺更接近口對口人工呼吸──對還有一口氣的人進行急救,分明是殺人!
「嗯……嗯嗯……」
揪著男人的髮,槌著男人的額頭。
「嗯……嗯……」
深深地吸吮著,直到無法呼吸的程度。
「嗯……嗯……」
可是一旦越過了苦悶與快感的模糊界線,類似酩酊的暈醉成分便在血液中蔓延、擴散、散佈,心口揪緊、急促地奏出淫靡樂曲。身體中心熱了。
「那個──哇!抱歉!」
突然聽到眼鏡仔的喊叫與關門的聲響,將英治從失魂忘我的狀態中喚醒,他有些狼狽地掙開夏寰的懷抱。
最近自己的螺絲釘好像上得不夠緊,竟放任夏寰在眾人進進出出搬枺鞯臅r間,還在深怕人看不見的地點(客廳),對自己動手動腳。
這是危機。
天大的危機。
「傷腦筋,這時候就會覺得洠暨-個機臁的傢伙幫我排除障礙,還反過來潑了冷水,真是不方便。再這樣下去,夫夫間的『要好時光』都要被不識相的笨小弟破壞光了。」
想不到罪魁禍首還推卸責任地說:「小治治,在眼鏡仔這個還洠в柧毢弥埃愕每酥埔幌伦约海灰俣男r發送費洛蒙色誘我了。做到一半就中斷很不人道,你知不知道?」
對付這種皮厚到不行的傢伙只有一招──扁就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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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鏡仔。」
聽到身後的腳步聲,染成綠毛的年輕人不好意思地回頭。「歹勢,夏哥!我剛才不是故……嚇!夏哥,你的臉!誰打了你的?」
哪來如此膽大包天的傢伙?難道他不知道自己打的可是輕易就能發動上萬兄弟、勢力可比土皇帝的「近海幫」新幫主嗎?
「結果你到底是為著什麼事,跑來打擾我和小治治的好時光啊?」夏寰不滿地挑起眉,揉著臉頰道。
瞬间,眼鏡仔懂了,「我已經清點過紙箱,確認所有的枺鞫及嵘宪嚵巳チ耍瑴蕚渥屗麄冞去了,所以想跟夏哥報告一下,洠氲綍偤谩?br/
「下次,記住,要偷窺也不聲不響地看,看完了記得關上門走出去!懂嗎?」夏寰嘟嚷著。「別看他弱不禁風,英治的拳頭很重,如果改行當牙醫,靠著赤手空拳幫人把牙齿打掉的方式,可會賺大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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