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头土脸地打电话向上司报备。
“我们已经很努力地在搜找著,可是就是找不到那辆黑色跑车的踪影,他们就这样莫名其妙地从眼前消失了。对不起!”
“对不起………个雪特!我不要‘对不起’,我千叮万嘱地要你们盯紧,这么简单的事,你们也可以失败?他们开的又不是四处可见的国产车,那么明显的车型,怎么会跟丢的?我看你们就留在花莲,不用回来了!”
第二次的“喀嚓”时,他已经有了心理准备,默默地把话筒移开。
只不过,这回上司气之有理,他们被骂得心服口服。现在他们两个的脑海中只有一个最大的困惑,想找臭流氓问清楚。
究竟他是玩了什么把戏,为什么有办法从公路上消失?!
怎么会突然想旅行呢?
出事之前,明明还为了接手帮内繁杂事务,并处理著‘全宇盟’合并,移交而忙得连从来不会面露疲惫的脸颊都凹陷了下去,但是两天前却忽然告知他,在预定要搬回南部老家的同一日,“我安排了个小小的爱之旅,我们去环岛,做第二次的蜜月施行”。
认真地问著去旅行的理由何在,却以“人生不就是得及时行乐?象臭老头那样说挂就挂了,不是什么都来不及了吗?”来搪塞。
不过答案从男人的眼神、男人的动作里面,早已经得到了。
打从我认识你的那一刻开始,就一直看著你,注视著你的一举一动的这双眼睛,可不是玻璃珠做的。
没有笑意的黑瞳里面,残存著悲伤火焰。
我对你的了解,难道还会少吗?
嘲讽勾起的宽阔唇角,感觉不到欢笑的气氛。
你在动些什么歪脑筋,只要我认真地去想,又怎会想不透呢?(虽然多半是些无聊的可笑点子,让人连去认真研究它都显得好笑。)
肃杀的、黑的,潜伏在男人本性里面令人畏怯、惧怕,想要保持距离以策安全的部分,隐隐可以窥见。男人不希望让他接触的世界,其实就藏在男人自己的眼中,迫在眉睫。
好。
你想藏起来就藏起来吧。
但是,他无意躲在男人的羽翼下接受保护。
“一个礼拜你说怎么样?”
“我去申请年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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