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得想爬起來扁人,卻忽感一陣暈眩。
這麼快的藥效,絕不是普通等級的安眠藥……可惡!
癱軟的眼皮,漸漸往下垂,英治三番兩次想對抗,但睡意卻越見深濃,在他完全合上眼之前,看見男人湊近了他,並在他臉頰上一吻。
「真是趟愉快的蜜月旅行,留下了很棒的紀念,晚安。」
混帳!
不要說這種彷彿是最後一次的紀念的話語,再把人丟下!
帶我一起去啊,你這混帳夏寰!
英治喃喃地囁語,意識逐漸地進入渾沌夢境中,與外界隔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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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律師,我們……現在要去哪裡?」
「我在開車,你不要講話。怎樣?難道你還怕我賣掉你嗎?」不屑地瞥他一眼。「我看也賣不了什麼好價錢,搞不好還要賠錢呢!」
(bp;「我洠莻€意思,只是……」
眼鏡仔總覺得有哪裡不太對勁。
按照夏哥給他的地址,找上「夜舞俱樂部」的時候,他以為自己得花費一番功夫,才能說服陸禾琛回到夏哥身邊,結果卻大出他的意料。陸禾琛收下夏哥的信,拆開看完之後,就拿起鑰匙說「你怎麼來得這麼晚?幸好洠過日期,走吧!」。
來得晚?莫非陸律師一直在等自己?
錯過日期?什麼「日期」?難道是誰的生日嗎?
他是耽擱了幾天,因為跟隨著搬家公司下去之後,就接到「上司」的電話了。說什麼他派出的手下跟丟了夏寰,要自己查出夏寰的落腳處。於是他只好偷偷摸摸地在成堆的行李中,尋找可能的線索。
如果能打電話直接問夏哥他們是最快的,偏偏打過去都很巧地洠в腥私印?br/
這是故意的嗎?上天就這麼不希望他去找陸禾琛?--當下,眼鏡仔是這麼以為的。
總之,盡最大的努力,給了上司幾個可能地點供他們清查之後,眼鏡仔才有辦法出發前往桃園。
經由那間高級俱樂部的老闆--一個看不出年齡的謎樣枺焦诺涿滥凶拥膸ь,進到專供p入住的房間找陸禾琛。當時,他一副忙得不可開交的模樣,一會兒講手機,一會兒在筆電前喀嚓喀嚓地打字,見到了訪客只是隨意地摚6粨'手,叫他們找地方坐下。
害得眼鏡仔已經做好「吃椋ч羹」、「掃地出門」等等被他拒於門外的心理準備,還想著就算三顧茅彛6惨阉埑鰜恚果到頭來,全是白忙一場。
有點訝異於他是怎麼樣從那一天沮喪地說著要辭職、哭喊著全部都是自己的錯的狀態中走出來的?坐看他神采奕奕地講著電話的模樣,眼鏡仔不禁以為那天的事情只是一場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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