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使不是现在这种情况,英治会觉得他和夏寰越活越回去了,怎么连这种恶心的话都讲得出来?但现在他哪管恶心不恶心?再次地咬上夏寰丰厚的上唇,连那些刺人的胡渣也不在乎了。
「嗯……唔……」
舔着、吮着、交换着角度。伸出火热潮湿的舌头,渴望能更深入对方的口腔中,吸饮对方的一切。
「哈嗯……」
分开的唇瓣,牵引着眷恋不舍的透明水丝。
(bp;想要更进一步地互拥,低头却看到夏寰的双手套着手铐、动弹不得的冷酷现实。
两个人同时看着那箍制住夏寰自由的金属铁块,罕见地连句玩笑话都说不出口。连一向大而化之,遇见任何困难也能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地轻松面对的夏寰也无法漠视的严重事态,使他们陷入了一时的沉默。
「……我关进来之后,外面的状况,说给我听吧。」
英治点头同意,这本来就是他进来的目的。
搬了张椅子让夏寰坐在自己对面,描述禾琛、眼镜仔和自己做了什么。默默听着的夏寰,在他说完了之后,神情如释重负。
「……是吗?阿琛问完话就被放回了。太好了,我一直惦记他的状况,不过有眼镜仔在,我想这次的事应该不至于影响他的律师执照。」
「有眼镜仔在是什么意思?」
「你没听说吗?眼镜仔是卧底在全宇盟查缉黑枪的条子。」
咦地张大眼睛,英治忍不住说道:「你怎么没有早点讲?」
想到自己先前向管借枪的动作,没有当场害管被捕,是否得感谢眼镜仔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当他向夏寰这么说的时候,夏寰却笑了出来。
「那家伙胆子还真大,脑子不知道在想什么?明明是他向我密告,说眼镜仔是条子,现在他倒是故意在条子面前秀枪挑衅。八成是仗着在我的地盘上,四周又都是我的人,谅眼镜仔也不敢抖出自己是条子来逮捕他,除非不要命了。」
夏寰摇了摇头,举起双手捉了捉英治的发道:「别管眼镜仔和管他们了,反正他们自会处理他们的事。你都拿枪出来了,帮内的情况是不是很混乱?现在是谁管事?」
该说出真相吗?英治迟疑了一会儿。
「呵,我怎么会问你呢?」夏寰忽然自嘲地笑了下。「阿琛、土豆仔他们应该知道该怎么做,我有什么好烦恼的。」
「告诉我。」
夏寰不解地看了他一眼。
「我的记忆力很好,你有什么想交代他们去办的事,全部告诉我,我会帮你转达给他们。」夏寰的烦恼,就由他来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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