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完了,歹志大条啊!
人家说夜路走多了,总会碰见……
此时夏宇就像是原本不信邪的人,狠狠地受到了老天爷的一顿教训!
可是,你老人家就不能手下留情一点吗?
非得用这种方式,暗示我这万恶「祸根」造了太多孽,需要好好反省吗?
我只是爱玩了点儿,有这么罪不可赦,非让我承受这屁股痛的奇耻大辱,从此踏步上不归路吗?如此对待一个年轻有为、前途光明有望的青年,你不觉得惋惜吗?
喔,算了,用不着给我答案了,我了你的意思了。
反正我就是活该!这是我过去太过花心的代价……
夏宇轻甩了自己两巴掌,靠痛楚让自己振作起来。
谁叫他自己连续喝了韩国、泰国的怪怪酒,喝到搞不清东南西北,烂醉如泥之际,还不知安分地回家,继续在外浪荡!
不管这一切是谁的错,木已成舟。男子汉大丈夫,不可逃避现实。
扬眸,瞪着男人,眼前重要的是,该怎么和这家伙把话说清楚!
——听着,老兄,这只是你情我愿的一夜情,我们都是男人,没有怀孕的担忧,因此谁也不用对谁负责。换句话说,一离开这间旅馆后,我希望「你过你的独木桥,我走我的阳关道」,我们做个彻底无关的陌生人!
语气要坚定、态度要强硬,绝对不能给他「哥哥缠」的机会!
「你还是想不起来我的名字吗?该不会,你的义姐没把来龙去脉对你说清楚吧?」男人捷足先登地提问道。
「谁呀?什么一姐、两姐?」
「你装傻的功夫学得很到家。」男人一笑,突然转身说:「你在这儿等我一下。」
他们俩之间好像有一条线兜不上,对话始终鸡同鸭讲。
夏宇发誓,问题不是出于自己,而是那家伙不好!自顾自地讲他的,也不听一听别人有什么话想说。
管不了那么多了,先把衣服换好,要落跑也比较方便。
男人再度现身于浴室门前时,夏宇刚好把牛仔裤的拉链拉上,着装完毕。
「你动作真快,但我希望你不是准备马上要走。我们还有很多婚礼相关的事得讨论,你也得跟我回去见见朱家的长老们。」男人边说着,边把包成拳头状的右手伸出来说:「来,这是你井家的,还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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