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看到白色的绷带缠绕在他小麦色的胸口上,刺激着着禁忌视觉,楚楚可怜地宛如一朵受缚于拘禁状态中的青莲。
「啊、痛……」秀挺的鼻皱出几道横纹,哼道。
要解开大红唐装的成排扣子,而且还不能碰触到底下的绷带,对于拥有一双大掌、长指的荻蒙来说,是个不小的挑战,一个不小心,便去牵动到了……
眉心一拧摔。「抱歉,很痛吗?」
「不痛。我只是在测试你,会不会停下来而已。」大言不惭地承认自己在撒谎,年轻男子嘻嘻一笑,黑眸盈满诡计得逞的光泽。
解扣子的手指一顿。「你似乎……非常喜欢于目前的状况?」
男子轻佻地扳着着指头数着着。「我第一次的新婚夜;和男人共度的新婚夜;穿着着滑稽大红喜袍,和人做那档事的新婚夜;一手骨折还得靠夹板固定,胸口肋骨挫伤治疗中,伤痕累累的,却得在病房里度过的新婚夜……我他马的要怎么样习惯这些情况?你还要我继续数吗?」
虽然这红袍被他嫌弃得要死,但荻蒙怀疑他是否知道新娘穿着着大红色的重大意义何在?想象一下,在一头年轻亢奋的公牛面前,挥舞着着红布是啥景象吧!科学研究也佐证,红色确实有帮助人更容易被挑起情绪的效果。
至于荻蒙个人的意见……深邃黑眸、短俏黑发与大红袍的组合,另人想为古人的智慧大大地喝彩一番!
「我懂你的意思。你习惯用开玩笑的方式,来遮掩自己的紧张。」
他抿嘴,超不爽地说:「嘿,我如果说你习惯用邪恶的蓝黑眸瞄人,来掩饰紧张,你听了心情如何?」
「很新鲜。」荻蒙第一次被以「邪恶」形容。
比较多形容自己的是——冷酷。
偶尔——迷人。
常听——聪明。
听都听到烂了。
「你嘛麻帮帮忙,「邪恶」是拿来骂人的!你应该说自己听了很不爽!」他曲起腿,使劲在病床上蹬了两下强调。
荻蒙有趣地掀起半边唇角。
「请恕我反驳你的话。不是我爱抬杠,但我不认为「邪恶」一定是不好的,得视情况而定。以你举的例……我不以邪恶的眼神看着着你,难道要以正义的眼神看我的小亲亲吗?这不是时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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