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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位老人家互相相互看了看,其中一人开口道:「汞到底,那算少数。他们做得再过分、再越界,到手的权力怎利用,各人总有个人的自由,系唔系啊……」
「我认为重要的是团结为先,自古迄今,『朱雀门』能存活到现在,靠的是财大?气大?全不是!是大家伙儿互相照应来的。别的杀手是单打独斗,怎敌得过我们组织?所以才得以建立名声啊!你现在刀口子不向外,反要对内,一定会出乱子的!做为一个当家的,怎能带头作乱呢?」
狄蒙荻蒙点点头。「是,过去我也是和长老们一样的想法,可是有个人让我明白了,委屈求全不见得是件好事。打从坐在这着当家的位子上,我便不断地压抑自己的想法、自己的良知,把自己置身于『人』之外。」
「的确,这么说表面上是维系维紧住了『朱雀门』的传统,但是这也是粉饰太平。我们就像是一栋外观看似雄伟的建筑,内部却被白蚁啃噬得千疮百孔,最后的下场,我们不是毁于外力,而是二十自毁于内部的崩溃!」
「不能再拖了!难道你们要使『朱雀门』除了杀人生意,还成了各种犯罪的温床,包容他们寄生于列祖列宗们辛苦开拓出来的保护伞下吗?」
几个老人相视几眼,默默无语。
长老会议回忆结束后。
「哈,这才叫爽!算他们聪明,同意你的提案,通过自肃规约。日后对于那些坏了一锅粥的老鼠屎,你们再也用不着忍耐了!」夏宇比他还高兴地说。
狄蒙荻蒙微笑了下。「谢谢。」
「谢什么?我啥咪都没有做喔!只是你说要供我免费到香港来观光,我才来的。我可不是为了要帮你打气起什么的……更,你笑啥哈屁啊!」
「不要忘了,没有你我吵的那一次架,你推我那一把,我或许会安于现状,告诉自己别想太多,光是这样,你就是最大功臣了。」
「嘿嘿,是吗?我是最大的功臣啊?那你要怎样感谢我?」夏宇伸出一手指,做出色色的表情,点点狄蒙荻蒙的下颚。
狄蒙荻蒙攫摄住了他的手,蓝黑眸里邪恶的火苗窜升。「我会打从心底地感谢你,这样可以吗?」
「你的心底我又看不到,太容易作假了。」
夏宇转身,走向摆放在落地窗前的单人牛皮大沙发,大摇大摆地坐下。
这是饭店为了让每位入住旅客能在放松的状态下,欣赏这一晚得三千美金才能入住的饭店顶级总统套房里最自夸的卖点——尽情鸟瞰具有百亿美金价值的香港岛的璀璨夜景,所特别定制的。
「过来吧,仆人。」夏宇一边脱掉自己的外套,一边得意地贼笑,说道:「我要你从我的脚底开始舔。」
狄蒙荻蒙挑一挑眉,也跟着慢条斯理地解开领带,从裤腰里拉出白衬衫,两手暴力地左右一扯,钮扣四散飞开。
那直接而帅气的动作,是任何脱衣舞男矫揉造作的表演都比不上的。
踏着慵懒的步伐走向夏宇,含着危险光芒的眼,一眨也不眨地盯紧他。最后在他的脚趾前一寸停下。「这就是你的要求?只要舔你到脚就可以满足你那副淫乱的身体吗?嚣张又爱自挖坟墓墓穴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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