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急,你的左腿还没伺候呢……」这种能扳回一城的乐趣,可不能简单地放过。
「我说够了……你……哈啊、哈啊……啊、啊……不行、不行……啊啊!」
他全身泛起阵阵哆嗦,男人咬药着脚趾间缝的柔嫩细肉之际,一声粗嘎的呻吟,腰身一弓——
「真是个没耐性的人。」荻蒙眼眸细了细,含着笑,以指尖临摹在黑内裤上渗出、扩大中的水渍形状,男人的腰又抽搐了两下后,断续地射了。
「啰唆,还不是你害的!」急促地喘息着,夏宇红着脸把责任推到他头上。
荻蒙乐于背这种黑锅。「是、是、是,都是我的错,所以我一定会跟老丈人说清楚、讲明白,好好地为你这被我调教得过度淫荡的下半身……身体的身,负起应尽的责任。」
「你还在讲!这效果笑话已经过了赏味期限,再讲就发臭了」
「恩?什么笑话消化?我每句话都是认真的。」
「屁!我刚刚已经说了,我在开玩笑的,你不是说你知道了?」
「我是说,『当然』。我是专程去和老丈人打招呼的,怎么会是顺道呢?你觉得什么样子的伴手礼会比较恰当?老丈人喜欢赌博,我送他一间拉斯维加斯的赌场,他会满意吗?」
「满——不准送、不准去!不准你跟我阿爸接触!他不是你的老丈人!」夏宇咬咬牙。「我跟你把话说清楚一点,我们的关系,只存在到我纽约的课业结束!等我这学期念完了,我就回台湾,我们不会再有任何接点!」
「我爱你,夏宇,留在我身边。」
「麦来这一招!你说一千遍、一万遍什么爱不爱的,都没有用。我不会留在你的身边,就像你解散不了『朱雀门』一样,我对夏家也有自己的责任,是男人就不会逃避。」
荻蒙眯了眯眼。「我可以让你离不开我……」
「好啊,你把我绑起来、关起来,不分日夜地煎我,我可能会屈服。可是你得到的就不是我夏宇了,那只是一个剩下夏宇空壳的废物。你宁可以毁了我,要一个废物的话,我也拿你没辙。」
荻蒙毫不怀疑夏宇会真的「毁了自己,毁了他们」。就像一只眼中没有「后退」两字的公牛般,他会不停地横冲栅栏,直到栅栏倒下,或自己倒下。
如果他想要将夏宇永远地留在自己身边,他必须从长再议,在这最后的五个多月中,找出一个既可让夏宇满意,也能让自己得到他的未来的法子。
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不要讲这些不开心的事了,重要的是现在……」宛如一个恶质的花花公子,劝诱纯情的恋人,夏宇主动吻温住荻蒙,诱惑地说:「想想看,在我们分手之前,还有五个多月,一天做两次的话,我们至少还可以做三百次,这已经够我们做到吐血了,也够了吧?」
荻蒙在内心苦笑,这笨蛋,似乎以为自己只是贪图他的身体……或是恰巧相反,他只是贪图自己的身体?如果是后者,那在这宝贵的五个月当中,自己会不遗余力地让他的身体明白——你夏宇少了我朱荻蒙,会活不下去!
——反之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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