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修齐比她清醒的多,在那总管太监一进入凤仪堂他就知道了,立刻下床榻找了个地方躲了起来,而皇后一直沉浸在悲伤痛苦之中,丝毫没有察觉,直到现在才发现。
皇后茫然环顾了四周,却依旧不见那个蒙面奸魔的踪影,四周一如往常般的安静,床头垂下的帏幔不经意的拂在她的额头,那上好的质料带给她的触感仿佛就如一只温柔的手在抚摸着她。皇后恍惚了,真的觉得刚才的一切只是一个梦,一个令她再也不愿去回想的梦。
然而床榻上粘稠斑驳的湿渍以及稍微一动就传来剧痛的股间告诉她这不是一个梦,是真真切切,实实在在的发生了。
皇后战战兢兢的将手摸向自己的胯间,而眼睛却是紧闭着,她不敢看向那里,因为她怕那血肉模糊的一幕会让自己惊骇而晕。
出乎她意料的是,手指触摸到大腿内侧肌肤上血迹已经有了微微干涸的感觉,这就说明被摧残的肛菊那处已经不再继续流血了,这让皇后感觉很惊讶,她原本以为自己那处被如此巨物戳穿必定会血流成河。
顺着血迹,皇后那葱白的手指很快就摸到了被摧残的肛菊,虽然那里一碰就传来锥心的疼痛,但她能明显感觉到那里并不如自己想象般严重。
于是心下稍定,她吃力的拿起摆在床头的一面铜镜,然后仰身躺在床上,将臀部抬高,把铜镜置于双腿中间。这样,通过铜镜的反射,她很清晰的看见自己的肛菊。
那处还是遭受到了相当的破坏,原本细致紧凑,宛如菊花般的屁眼已经撑开成一个铜币般大的洞,里面粉红的肛肉清晰可见,还有那被鲜血染红,呈漏斗形状的肛窦,被南宫修齐那肉棒摧残的离肛菊口只有一步之遥了,仿佛随时都有可能滑出体外。另外,肛菊口处被撕裂的伤口近寸长,此时仍不断有少量鲜血向外渗出,更让皇后触目惊心且备感羞辱的是,大量呈乳白色的浓稠精液从肛菊深处慢慢涌出,一滴一滴的落在了锦被上。
总的来说,这里的伤势比皇后预想的要轻的多,但一想到刚才所受的痛苦与羞辱,她不禁再一次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哭了一会,她慢慢得挣扎的爬了起来,正欲将铜镜放回原处时她看见镜子里映出了一个犹如恶魔般的黑色身影。
「啊……」皇后吓的浑身一激灵,惊叫一声并失手将铜镜摔落在地。
这个黑影当然就是南宫修齐了,他桀桀怪笑着走近满眼惊恐的皇后跟前,托起她的下巴道:「怎么?对待主人就是用这样一副态度吗?」
皇后的身子轻轻颤抖着,檀口微微翕张,似乎想说什么却又不敢说什么。蓦然,她起身跪在床榻上,对着南宫修齐连连磕头,泣道:「求……求你,放过我吧!你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
「嘿嘿,钱,我有的是!再说了,再多的钱又怎么能和一个风骚的华唐帝国的皇后相比呢?」南宫修齐轻佻的笑道。
这时,远远传来了打更的声音,已经是深夜三更时分了,要不了两个时辰,东方就要泛白了。于是南宫修齐凑进皇后,将脸贴在她的耳边,拉下蒙面的黑巾,伸出舌头轻舔她的耳珠,道:「好了,贱奴,主人该走了!」
皇后被南宫修齐从耳朵边吹过来的热气弄的又痒又麻,心底竟生出一丝想瘫软在他怀里的冲动,当含住她的耳珠轻舔时,这种冲动一下击垮了她的恐惧与矜持,嘴里发出了一声腻人的嘤咛声,不过紧接着南宫修齐那一声贱奴让她一下清醒过来,屈辱的感觉象毒蛇一样缠绕在她的心田,可又不敢表现出什么,令她痛苦不堪!
然而痛苦的同时也有了一丝松弛,因为这个魔鬼终于说要走了。南宫修齐也感觉到了皇后那紧绷的身体稍微有了一点放松,于是桀桀一笑,接着道:「不过主人会常来看贱奴的。」
「啊——」
(bp;南宫修齐重新将面巾蒙上,看着浑身发抖的皇后冷笑道:「你可别想躲避,更别想找什么高手来捉拿我,如果你存有这个愚蠢的念头并付诸实施的话那下一次我再出现在你的面前时,这后果……」
说到这里,南宫修齐没有再说下去,而是有意露出了一手,他召唤出红虎,然后一指那被皇后失手而掉落在地的铜镜。
以南宫修齐现在血灵召唤的等级,红虎早已和他心意相通,只见一道极细却又极纯的红光从红虎的左眼射出,落在了那铜镜上,顿时,以最上等精铜打造的铜镜瞬间便消失的无影无踪,只剩下袅袅的几缕青烟以及地上的一滩暗红色的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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