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衣着,上身是一件湖绿色的窄袖上衣,外罩一袭宽领网状缦衫,两片衣襟扣着胸口一颗小小的金色扣子;下身穿着一件翠绿色的襦裙,同色的腰带紧紧束着窄薄而又不失肉感的腰板。整个人妩媚中不失英姿,不是西门舞月还是谁?
西门舞月见到推门而入的南宫修齐,脸上不由得露出欣喜之色,上前道:「相公,你总算来啦,你今天跑哪去了?人影也不见一个,哼!」
本来南宫修齐以为西门舞月突然将他们移居到自己府上,肯定是有什么大事发生,所以他已经做好了一定的心理准备,哪知迎接他的是比往日更为娇媚、更为热情的西门舞月,而且连称呼都改变了,这让他感觉有些发愣,侧着身子怔怔的上下看着西门舞月。
「干嘛这么看我?不认识我啊?」西门舞月大发娇嗔。
「你……你刚才喊我什么?」
西门舞月抿嘴一笑,软软的靠在南宫修齐身上,凑在他耳边吐气如兰道:「相公啊,怎么了?」说罢,她吃吃笑着,灯光下更加显得娇艳迷人,完全不似一个征战疆场、英气迫人的飒爽女帅。
南宫修齐看西门舞月神色间那掩饰不住的快活和轻松,再联想到之前她每一次来驿馆时的小心翼翼,生怕被别人发现什么的紧张,现在却被突然接入府里,还让府中管家来迎,丝毫没有忌讳。南宫修齐心中忽然一动,似有所悟,惊愕表情渐渐消失,嘴角扬起一抹微笑。
于是,南宫修齐长臂一舒,一下围住西门舞月的小蛮腰,在她那结实挺翘的臀部不轻不重的拍了一掌,顿时臀肉震颤,娇啼声起。
「干嘛?相公,你为何打奴家?」微痛使西门舞月感觉犹如有一道细微的电流窜入身体深处,下体不由得有些湿润了,继而使得嘴里发出的声音媚得快滴出水来。
南宫修齐心里有了底,也就不再有所顾虑,他大刺刺的一屁股坐在床沿上,神气活现道:「还不服侍相公宽衣解带?」
西门舞月咬唇斜睨了南宫修齐一眼,晕生双颊,轻摇款步地来到他跟前,玉手翻动,不一会儿便将他上身的衣物褪了个干干净净,随即身子一歪,斜斜的侧身坐在他腿上,一只手臂勾在他颈上。
南宫修齐一手揽住西门舞月的小蛮腰,一手隔着裙子在她的大腿上摩挲,轻笑道:「看你今天的种种表现就知道定有好事发生,是不是?」
西门舞月咯咯笑道:「相公,你说的对极了。」
「哦,什么好事啊?」
「嘻嘻,你猜猜。」
「哈哈,我猜一定是你父亲大人同意了你和我的事。」
西门舞月一惊,忙跳下来道:「你……你怎么知道?」
「呵呵,你相公我是什么人?神人也!」南宫修齐颇有几分自得,「好了,别傻愣在那,继续给为夫宽衣。」
西门舞月娇媚的白了南宫修齐一眼,但还是乖乖的蹲下身子解去他的腰带,而他也配合的轻抬臀部,让西门舞月顺利褪下自己的裤子,再除去鞋袜。从南宫修齐这个角度看去,西门舞月半蹲半跪在自己脚下,神情恬淡、动作温柔,宛如一个贤淑的妻子。
待西门舞月将自己衣物脱尽,南宫修齐抬指勾起她的下巴道:「你父亲真的同意让你做我的夫人,而且还不是大夫人?」
「真的!别说你不相信了,连我自己到现在都不敢相信,可这又的确是真的。」西门舞月俏脸上闪动着激动的光芒。
南宫修齐心中也是讶异非常,想想他西门无悔是什么人物?海王厦的朝中重臣,地位尊崇,居然能容忍自己的女儿给别人做妾?若这个别人是什么皇亲国戚也就罢了,可偏偏是家道中落、仓皇逃难的自己,这真叫人百思不得其解。
「相公,想什么呢?」西门舞月纤手握着南宫修齐胯下那耷头耷脑,如一只软虫似的肉棒。
南宫修齐定了定神,心道:「算了,虽然这里面透着一丝古怪,但徒想无益,还是走一步算一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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