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对昨晚的任性有些后悔了。的确,对我来说那种“选择家还是选择他”的问题算是禁句,意味着这种情人关系该结束了。可是对象是他,又不一样。
我对他摇摇头。
他握住我的一只手,坐起身连忙道:“我不是……那么恶毒的人……让你不要你的妻子儿女……我昨晚大概是病糊涂了……你……别讨厌我……”
我把他抱在怀里,用被子包好了他,“什么也不用担心,明禧宝贝”,满意地看到他在我这个称呼下脸又红了。
头靠在我肩膀上,“木泰……”
(bp;“你什么时候才能对我放心呢?”,他没有安全感,害怕失去我的感情。大夫说最好让他心宽些,他怎样才能心宽呢?我做的不够好么,让他不能信任我……
“不是的,我相信你,这世上我只相信你”,他从被子里伸出手来,紧紧地搂着我的腰。
我重新把他塞回去,不强求答案。信任不是嘴上说说就能有的。
“木泰,陪我躺一会儿吧。”
“好”,我把他放平,自己也钻进被窝。
“木泰……”,他欲言又止。
“怎么?”,我把他抵在我胸口的手拿到唇边亲了一口,他身上总有一股让我着迷的体香,虽然他还没有洗过澡。
“木泰,你给我个身份吧?”
“身份?”
“嗯,我想做你的人。”
“你本来就是我的人……等等,你是说……”,我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嗯”,他肯定地点点头。
时下贵人们圈养的娈童也和家仆一样,都是有身契在手的。他疯了吗?自由的身份不要,卖身契在别人手上,相当于别人可以决定他的一切。
“不行”,我断然拒绝。
“可是我想做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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