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打算进到里头偷情吗?”
早习惯安美人恐怖的说话方式了。“我?你饶了我吧!”
“对厚,根据‘严氏家训’,无论男女在婚前是不可以发生性行为,否则要浸猪笼的!”她取笑她。
其实严家没有那么恐怖的规定,只不过好友的老爸是个很保守又严肃的人,家教严到不可思议。
“只是……实在太可惜了,自从我看了上一次你玩的国王游戏后,我发现你挺有潜力的说。”
严恕打从她提到“国王游戏”四个字,她的胃就开始紧缩,原本极好的胃口也变得食不知味了。
“那个……”那天之后,她已经成了笑柄许久了,有时在等电梯的时候,她会听到以下的对话──
“就是她,就是她!”极压抑的声音,却很难被人忽略。
“谁啊?”
“就是那个去玩了国王游戏的那个女的!”
“她?真的假的?看不出来欸!她真的那么凶残喔?竟然把那个男的……叽哩呱啦……叽哩呱啦……”
“就是说嘛!听说那个男的后来还进了医院急救……叽哩呱啦……”
“夭寿哦~叽哩呱啦……”
“就说人不可貌相呗!”
有时在洗手间,她也会听到──
“就是她,就是她!”
“夭寿喔!看不出来呢。”
在茶水间也不能幸免于难──
“就是她,就是她!”
最夸张的是爬到公司顶楼透气还可以听到──就是她!就是她!
哇哩勒,再继续下去,她可能会忘了自己叫严恕,而改名叫“就是她”了。
事情也过了一段时间了吧?她真的很希望……
麦搁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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