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面、有些发霉几乎没什么动的饭盒、吃了几口的面包……
看那些东西,再加上方才严恕打开门时,比起上一次看到她时显然称得上“爆瘦”的脸,如果有人说她几天没吃东西,他会相信。
见池熙一样样不经她的同意把她的东西(虽然都是一些垃圾)扔掉,一种不被尊重的感觉油然而生,她捉狂似的,很野蛮的去冲撞他,想把他推到一旁,可显然她高估了自己的力量,她的力量没推倒他,反而是自己撞上后又向后退了好几步,最后倒坐在地上。
严恕生气的大吼大叫,“这是我的家,你凭什么动我的东西!”
“那叫垃圾,不叫东西。”他没打算扶她起来,居高临下的俯视她。“严恕,我一向知道你不漂亮,却也没有想过你会变得那么丑,外表丑也就算了,我原以为你的内心该是瑰丽美好的。”
第一次进到这里,这里的空气清新、环境优雅,很神奇的有一股安定人心的力量,因为这样的感觉,他忽然对创造这个环境的人好奇了起来。
那不是一般人对一个园艺师的好奇,而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敏感细致心思的探索。
“很遗憾的,我发现你的内心也腐败荒芜了。”
“你凭什么这样说我?你又了我多少?”
“不必了解得太多,我都已经反胃作呕,你还希望我看到什么?”他冷冷的看着她的愤怒。“你真令我失望,我以为即使被一个男人劈腿,你顶多是哭一哭就算了,没想到你会把自己弄成这副德行。”
“我的事不用你管!你以为你是我的谁?我的男友,我老爸?还是我家人?”
“说真的,你该庆幸的是,今天来的人是我,而不是你老爸,要不,你觉得你现在还有机会和我在这里大小声?”
严恕冒火了,她是很怕自家父亲,可总是被人拿同一个人来威胁,久了也是会麻木,“你就只会拿我父亲来威胁我吗?你就这么老狗变不出新把戏吗?嗤!我当宇星的少东是什么三头六臂的大人物呢,原来也不过是狐假虎威的俗辣!”
池熙定定的看着她,然后一把捉住她的手,粗鲁的把她由地上拉了起来,严恕越挣扎,他抓得越紧,她站稳后开始手脚并用的攻击他。
但池熙比她高大不说,打小学的防身武术、擒拿可是一点也不含糊,两、三招就制伏了严恕,将她压在沙发上。“不用你父亲,我一样有办法治你。”彼此身子一近,他嗅到她身上的怪味。“你有力气在这里当泼妇,我劝你先到浴室把自己大扫除一番。”
“我说过,我的事不用你管!”身体被压得动弹不得,她真想尖叫!她开始怀疑她暍醉后把这家伙打得鼻青脸肿的事是真的吗?为什么她现在的力气对他而言像对付一只小猫?!
难道喝完酒后她才具有神力?如果是,她不介意此刻去大喝一场再来!
池熙将她由沙发拉了起来,强扯着她往浴室走。
“你、你要干么?放手!我叫你放手!”她一路跌跌撞撞的被他强行往浴室拖。“你在干什么?到底干什么……啊!”哗啦啦的水声由莲蓬头而下,淋得她一身湿。
严恕一头的乱发此刻全贴着头型软倒下来,模样更为狼狈,她气得咬牙切齿,一双眼睛像是各燃着一把火焰!
池熙骄傲的眸迎上她的怒眼,将手上的莲蓬头递出。“你要自己洗,还是我来?”
她气疯了,一把抢过莲蓬头,就在池熙以为她聪明的选择要自己动手之际,出其不意的将莲蓬头往他脸上砸!
“嚓”了一声,一阵骤痛后有热热的液体由他额上冒出,顺着那漂亮得过火的轮廓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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