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泽疯疯癫癫的走后,我问小全张这是怎么一回事。
小全张垂着脑袋支支吾吾的,只透了三个字“太上皇!”
“是他吗?”我摇头叹气,拍了一下小全张的脑袋说,“去给我备马!”
“备马?皇上,您这是要去那里啊?”小全张凑着脑袋过来问。
“多事!”我敲了一下他的脑门,继续吩咐,“一个时辰后,在寝宫等我。”说完,我拔脚就走,小全张在身后挠了挠脑袋,很识务的没有跟上来。
我喝退左右,一个人转入后花园。
“还不出来吗?”我在一个隐秘树丛站定,抬头喊。
一人影从树上飘落,轻盈的立在我面前。
“小哥哥,多日未见,真是想死奴家了!”说着来者便朝我扑过来。
我没躲,让他结结实实的抱了个紧,淡淡的花香扑鼻而来,所幸他身上已经没有了那份令人作呕的腐臭味。
他在我颈脖间蹭了蹭,边开始不规矩的伸手摸入我腰际。我忙退一步,伸手拦住他愈摸愈下的手。
“罗宁,我让你查的事情呢?”
“讨厌……”罗宁抽手出来,不满的剁了跺脚,“你这个没良心的,你只一句话下,奴家就为了你攀山涉水,你看,这皮肤都晒黑了,双手也粗糙了,你如今一点甜头都不给就算了,连安慰都每一句,奴家伤心!”说着竟然真的蹲在地上泣哭起来。
一个七尺大男人,像一个女人一样哭得梨花带雨,可不是什么值得赞赏的事情。
“不说那就算了!”说完,我转身就走。
“小哥哥……”几步后,那人追上,扯着我衣袖说:“奴家方才是在和你说笑的,事情我都查清楚了。”
(bp;我回头:“如何?”
“于泽练的是武当的招式,习的是峨眉的内功,八岁那年,更有她母妃亲教的一点儿仲玥天的内功心法,在魏国虽不是什么绝顶高手,但也算得上是小有所成。”
“既然如此,他为何落得那番境地!”
“还不是因为被灌了毒,中了软骨散,又被断了筋脉,废了武功。说来那小子算是命大,武功练一套,内功练几种,一断一补竟延了他命,后来在仲玥天,他舅爹又把他那些筋脉七零八下的续了一些,才活到现在。啊对了,这个给你,是他母妃让我转交给于泽的。”说着把一个盒子交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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