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接著一个无解的问题,就像吹泡泡一样在她心底争先恐后地冒出来,她觉得喘不过气……
岩濑千夏看向身旁的男人。他肩膀僵硬,表情冷漠,她深吸口气,视线回到佳肴上。
“小仓婆婆会将客房准备好,你可以请你朋友留宿。”他突然开口。
她挺胸抬头,压抑语气中的急切。“朝仓,我是他的经纪人,他是我手上的车手。”
“义父要他来找你是有什么事?”他问。
“他只是到处走走,美国的公开赛举行之前,是他们的假期。”
岩濑千夏避重就轻,完全不提他的义父已经阵前倒戈,受到花尧人的威胁,她的任务被迫提前结束,必须随著花尧人赶回美国……
“你离开以后,他有新的经纪人吗?”
岩濑千夏一愣,回过神来。“当、当然,不过还需要时间找,他这种高知名度的车手,经纪人一定要谨慎选择……”
“你会回去复职?”
“这、这要看总部的安排……”
她不喜欢被逼到墙角的感觉!
他每个问题都像刀一样锐利,让她差点回答不出来。她也想问他,为什么要深情款款看著她?为什么会想吻她?
当然,她绝对不接受“夕阳美景当前,一时冲动”这种烂理由!
朝仓介放下碗筷,起身。“请慢用。”他离开餐室。
直到他的背影完全离开,岩濑千夏挺得直直的背脊才得以放松。
“唉。”她双手覆面,疲惫地叹了口气。
旁观者花尧人开口。“千夏,我相信,如果不是我这株‘青仔丛’突然冒出来,你和大老板的干儿子应该会在黄昏的码头、金黄色的夕阳下拥抱接吻,画面就像偶像剧一样浪漫。”他评论。
“你好吵。”
“好吧,那我先提醒你,下一趟泊船是在两天后,你一定要跟我回美国喔!”
“你不会换经纪人喔?”
“呿,我是个念旧的人,绝对不会喜新厌旧,这是大家都要学习的美德。”
岩濑千夏当然明白花尧人有多念旧——与其说是念旧,不如说是懒跟缺乏适应力——花太太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花尧人从小学一年级就喜欢她,花太太像被强力胶黏到一样,再也摆脱不了花尧人……可怜的浓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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