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你开门的时候居然毫无防备。手里没有武器。”
这条我确实想过,各位大大可以证明,我真地想过要把两腿之间那把枪……后来自己把自己这个念头和谐了。
“然后,当我用枪指着你的头,要你脱衣服这段,你没有什么错误。”
这个表扬我表示相当认可,我这人别的训练没受过,就有一个特长——脱衣服快。
“然后你听从我的吩咐背对着我,而且很自然地回身把我压在身下,这些做得很到位。在这方面我已经没什么要教你的了。”
耶,这样也可以,我只是情不自禁。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演得不好,请多多捧场。我脱口而出:“我还是要求在这方面益求,更上一层楼,请老师多多指教。”
“呸!你想什么呢?我对你太失望了,如果一个女特工,在你这样的亲热之下,很可能会放松惕,而当时我也确实给了你一次绝佳的机会。我当时甚至已经把枪放在了床上。难道你赤。裸的背部居然没有注意到我是用两只手抱住你的吗?”萨琳娜的眼神象极了那个看着我考微积分的老处女,失望加绝望。
好吧,我承认——我没救了:“那我们下面该训练些什么呢?”我一副好学上进的样子。
“现在已经很晚了,我刚从法国飞过来,我想休息了。”说着她居然动手脱衣服了。一条皮裙,一件胸衣,就这么简单地被她扔在了床上。靠,居然没有内裤也没穿胸罩,这世道。她就这么挺拔着双峰,走进了浴室,留下再度挺拔的我。出了浴室,她居然就这么一丝不挂地睡在我旁边的床上。
不过晚上,我们俩真的什么也没做——除了难熬的漫漫长夜,以及那流淌不尽的鼻血……
第二天一早,还没睡醒的我被一把耳朵揪了起来。还没吃早饭,她居然要求我去参加晨练。对我来说,那是多久以前的往事啊。没办法,我只好在酒店买了身运动服,跟着她跑了出去。还没跑满三分钟,我就已经汗流浃背,气喘如牛了。而萨琳娜却似乎从我的表现里感觉到了训练的效果,于是跑得更兴奋了。拜托,看来她真没学过博大深的华夏文化,至少我先要教会她什么叫“循序渐进”。为了能教她这个成语,我必须得先追上她,而要是能追上她,我就不用教她“循序渐进”了,这是个悖论,一路上我就一直在思考这道高深的哲学命题。
跑完步吃早饭,吃过早饭,她陪我到一处废弃的军用靶场去练枪。好在在美国,持枪是合法的,也没有引起太多注意。
我连最起码的加子弹,上膛,扣板机都没学过,她非要让我练成个百步穿杨。果然,没弄几下我的手就起了血泡。想起那天在加德满都的酒店大堂,有一招倒是可以试试,我把她给我的手枪直接向靶子扔了过去,她对我的举动目瞪口呆。当那把枪一个倒栽冲掉落到泥地里的时候,我冲着她露出我可爱的十六颗牙齿,而她仍然没弄懂我发什么神经。;
20章糗事一箩筐
等到真的开始è击的时候,我真是弹无虚发,记记都打到贴靶纸的泥土上。萨琳娜简直要崩溃了。我也想给出个合理的解释,但是她死活也不信。因为“特洛伊小组”都是英中的英,香港飞虎队、美国海豹突击队这样赫赫有名的特种部队在他们眼里都只是小儿科。平时他们拿枪è击的训练都要辅以更严苛的特殊要求,譬如对出现的目标是敌是友进行判断的è击,对水中目标的è击,在丛林中的狙击,以及同时对五个以上目标边躲避边è击等。但就我这水平,对于她来说只能用一句话来概括——不知从何教起。
就算在课堂上再做四年的秋大梦,我也不可能梦到把自己训练成某个组织的冷血杀手。现在我倒是成了一名名符其实的热血杀手,因为我手上已经血泡累累。我开始后悔,不该答应彼得的条件。
回到酒店,萨琳娜毫不客气地给“特洛伊小组”的头打电话,历数我的种种小白。我无奈地看着她,她说的每一句话都是事实。我尴尬地站在旁边,象个被老妈发现私藏片的中学生。她打完电话,回头看着一脸无辜的我,总算软了下来。
她托着我的腮,定定地看着我,一言不发。我发现我的样子博得了她的同情,于是更加装b起来。这更挑逗起她征服的望,她踮起脚尖,把嘴唇凑了上来,我一动不动,满脸委曲,就差梨花带雨了。她的艳唇终于吻上了我的香唇,居然还把舌头伸了过来。我只好逆来顺受地装可怜。但是女人跟男人可不一样,男人的高。á是装不出的,而女人可以装出来。而相反,女人的兴奋是可以掩饰的,而男人的下身会很快出卖它的主人。我这人最大的弱点就是永远可以勃。起,无论场合无论情绪。这家伙几乎从来不管主人的感受,老是我行我素。我靠,总有一天,我把它切下来喂狗。当然,只要美媚们同意,她们当然不会同意的,是吧?
她现在根本不用刻意用手去作调查,因为她的小腹已经明显的感到我们之间有一把“伞”在挡着了。她故意与我贴得更近了。姥姥,想把“伞”弄折啊。不过现在我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立刻伸臂想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谁知,她竟然一个灵巧的后撤,让扑了个空的我尴尬地站在那里。
“嘻嘻,有本事你不要理我。是啊,我是向总部汇报过你的无能了。那又怎么样,你打我呀。”
“随便,我对你们的小组根本不感兴趣。”我有点小气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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