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这一个然后,他强压了自己心头那股把她扯出怀里的冲动。
“说!”
一个字,表达了他的全部意思。
该说么?
听到钱韶川简单的一个字,艾瑟忽然又纠结了。
不是她不敢说,而是她害怕说。
有人会说不敢和害怕其实就是一个意思,没什么区别。
但是对于艾瑟来说,不敢和害怕是不同层面的两个意思。两者的区别在于不敢,只是胆子上的问题,然而害怕却是心理上的问题。
缓缓地睁开眼睑,晶亮的眸子没有再像昨晚那样被液体覆盖,取而代之的反倒是淡淡的笑意。
说吧,也许说出来心理也没那么难受了。
心中的声音给了她一个小小的鼓励,深深地调整呼吸,艾瑟决定将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钱韶川,不管他会怎么想她怎么看她,都无所谓。
有了无所谓这个认知,艾瑟忽然又觉得轻松了不少。
吞了吞口内凝聚的唾液,朱唇一上一下轻碰,略微有些沙哑的声带发出柔弱的声音:“你就不问问我的那件事吗?”
问出问题,艾瑟静默的等待着钱韶川的回答。
“那件事是哪件事?”
她的事他不是都说了清楚么?既然清楚那就没必要问,她为什么又要问他知不知道。
前后矛盾!
钱韶川丢出四个字做总结,嘴上没有明说。
“呵……”
轻笑,她就知道他会这么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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