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建澍同样用口型做着回答。
呵……
温淑贞僵硬的咧嘴,自己的丈夫是特种兵出声的,儿子也是,在这个家里,要说摸哨功夫他们两父子可以说不相上下。
“淑贞,你听我说。”
凑近温淑贞的耳朵,钱建澍用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悄悄的说出隐语。
温淑贞在听见丈夫的悄悄话的时候,一双漂亮的眼睛逐渐瞪大瞪大再瞪大。
“非得这么做?”
“不然呢?”
一个质问一个反问,目的都只是为了他们的儿子好。
一星期后——
“艾医生,有你电/话。”
咨询台的护士气喘吁吁地跑到诊断室门口,抬手敲了敲门暧昧的眨眼。
有她的电/话?
艾瑟正在看医学专用英语词典,一听有她的电/话条件反射的摸出手机看是不是没电了。
“有电啊。”
自言自语的嘀咕了一句还是放下词典跟着护士走向了前台。
自一周前的事情发生后,她向医院请假三天,去了郊区看了尤美的妈妈,又回了生活了19年的旧址,原本计划飞一次上海去看望退休的导师和师母,结果遇到大暴雨,不得不取消计划。
她跟自己说三天假期是一个调整期,时间一到,她就会准时回医院,又会恢复到往常的水准。
艾瑟果真说道做到,单单听她脚上的高跟鞋撞击大理石地砖的声音,每一步都走的那么有力而自信。真的是那个伤心的艾瑟不见了,那个自信冷淡的艾瑟又回来了。
来到前台,拿起扣在桌上的话筒:“喂,哪位?”
听见她的声音,话筒里的人情不自禁的握紧了拳头,半晌,才缓缓的叫出她的名字:“艾瑟。是我。”
“……”
电/话是钱韶川打来的,她不想听见他的声音:“先生,你找错人了,就这样,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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