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建澍听见医生给的结果,踌躇了。
更小的几率是多少,5%?10%?还是恰好能跟20%齐平?
不知道,他真的不知道。
“还有其他办法吗?”
作为父亲,他忽然有些挫败的感觉:“我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还有一个女孩子,等着他去道歉,你不能见死不救。”
“钱先生……”
“别说了。”
抬手,钱建澍果断的打断了医生的话:“我现在只想知道,如果我请来最好的医生,有还是没有可能做开颅手术?”
开颅?有多少人敢?
慢慢地把诊断书收了回来,医生望着自己刚只给对方看过的那行小字,出神时间不下三分钟。
这三分钟,足可以决定一个伤者的生死,一旦决定错误,伤者很有可能再也下不了手术台。
医生闭上眼,长长地输出一口气,从医数十年,他没觉得有任何问题是疑难杂症,反倒一个问题成了他面前的拦路虎。
“有!”
三分钟之后,不愿意做出决定的人最终做出了决定。
“那好。我……”
“艾启锋。必须找他!”
钱建澍得到医生的答复,心里的一个包袱落了地,然,医生的后话一出,再度将那落地的包袱给提了起来:“理由?”
“因为他是脑科权威。”
脑科权威,这应该算是最好的理由吧。
医生睁开眼睛,严肃且认真的盯着钱建澍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补充道:“没有哪个专家敢在他面前称自己是专业,而他,公开敢在诸多国外医生面前叫板。”
“就凭这破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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