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些事,钱建澍到现在都只能说一句不知道,因为当年他去旧金山是为了处理钱韶川他们留下的烂摊子,中间之事他并未插手。
要不是前不久老爷子派人查了,重提旧事,他也不会那么清楚。
“老艾,时隔这么多年,我们也很多年未见面,但是我能跟你说,也是想跟你说的是,旧金山事件,我只参与了结尾,中间发生的事情,我压根就不知道。”
“艾医生。”
见姨父都这么说了,耿立轩身为参与者之一,不得不站出来说句公道话:“请您相信我姨父,他并未参与到中间的事情。师妹,也就是艾瑟,他被下药,被送上我表哥的床,都是我的主意。”
“不。”
夏阳双手捂住脸庞,深深地做着呼吸,放下双手,脸庞被紧捂的双手弄得有些发红。
“二叔。”
捏了捏拳头,夏阳鼓足了莫大的勇气才勉强叫出这声二叔。
“那件事,不关钱叔叔的事,也不关轩的事。”
咽了咽唾液,夏阳说的异常艰难。
“那件事,从始至终,都是我一个人惹出来的祸。如果不是我年轻气盛,如果不是我面子观念集中,就不会招惹上某社团大佬的女人,更不会引起大佬的不满,满旧金山的叫人追杀我。”
想起那场追杀,夏阳记忆犹新,他手背上那条狰狞的刀疤就是在那场追杀中留下的。
抚上手背,拇指指腹沿着刀疤纹路一点点的往下摸过:“这刀疤,是在追杀中留下的,当时场面很混乱,我被十几二十多人围着殴,是川带人赶到,才把我从他们手里救了下来。”
“夏阳!你*疯了!”
夏阳的回忆到这里,一旁的占耀晖带着满身的怒气冲了过来。
一把把拽住他的衣领,将他往旁边拽了两步。
“你干嘛把所有的责任都拦在身上啊?究竟是你拈花惹草还是我拈花惹草啊?!”
“晖!”
到了这个时候,还有什么可隐瞒!
夏阳红了眼眶,抓住占耀晖的衣领把他抵在墙面上:“不管当年是我拈花惹草,还是你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总而言之,事情的结果就是川为了救我而挨了砍刀,围追的人太多,我们没有去医院买止疼药,除开毒/品其他的对痛的抽搐的川一点作用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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