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着茶杯走到转椅后面,钱建澍放下茶杯,转而将双手搭在妻子肩头,轻轻揉捏起来。
“还不是小川弄出来的事。”
温淑贞单手撑着额头呢喃。
“嗯?”
不晓得具体的情况,钱建澍手上加大了你点力道。
突来的力道令丝毫没防备的人疼的嘶嘶地抽着冷气:“你干嘛呀。谋杀亲老婆吗?”
“哪敢!只是……”钱建澍说着又加大了点力道,“你这骨头再不放松放松,我怕你年纪轻轻的出毛病。”
“都多大岁数了还年轻啊?”
回头,温淑贞眉头微蹙,像不认识身后的人似的盯着钱建澍,“我说你没对吧,平白无故跑来给我按摩,又睁眼说瞎话的说我年纪轻轻,嗳,钱代表,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啊?”
“没,绝对没有。”
钱建澍移开眼睛专注于手上的伙计。
“钱建澍同志。”
一般,温淑贞开口叫钱建澍同志了,这接下来的谈话基本是领导对下属的口吻了,什么贤妻,名门闺秀都暂且放一边儿了。
“停,打住,别训,我知道你要问什么。”
所谓夫妻夫妻,其利断金。
温淑贞某根神经一扯,钱建澍就明白她下一步棋要怎么走。
“打住也行,那你说你心里打了什么小九九。”
坐直身体,脚尖轻轻一点,转椅转了过来,温淑贞与钱建澍正式面对面做深层次的交流。
“咱能交换着说吗?”
看着妻子转过来,钱建澍弯腰对着她的眼睛打着商量。
“行。”温淑贞点头,“我说受不了是小川把公司弄得像部队,每个人都像上了镗的枪,指哪儿打哪儿。你说我这没当过兵的能受得了吗?”
“不能,绝对的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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