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意,不管小灿和他有什么过往,他都要给他一个难忘的教训。
松开手,收紧拳头就要往那张女人脸上挥去。
“白奕!住手!”金灿抬手阻止了他的动作。
“小灿,”白奕看着她,以下有些不解,为什么不让他揍过去?
“你先回去吧,我和他…还有些话没有说完。”金灿没有抬头,垂下的眼眸里涌起一抹复杂。
白奕盯着她的脑袋盖看了半晌,最终还是松她了她转身离开了。他知道,这是她的事情,不管事情的原因是什么,都应该由她这个当事人来处理。
没有去看白奕离开的背影,金灿依旧站在原地,看着对面那只狐狸的十根手指。他的手指很修长很漂亮,用葱葱玉纤来形容也不过为,特别是他的那不长且不短的指甲上透出抹淡淡的粉色,指甲修开关也很圆润,看得出来替他护理手指的人很用心。
可谁又能知道,在显示着健康的粉色指甲,在某些时候甚至比任何利剑都要锋利。她甚至不止一次看到过他挥舞着指甲掐入人肉将其生生撕下的场景。除了血腥与恶心外更是恐怖到极点。
视线回到那张漂亮的脸蛋上,金灿的脸上充满了无力感。
想不明白自己当初是怎么与他认识的?
“你到底想怎么样?”金灿坐了回去,那只拿着手机的不断的收紧。
流束轻笑了一声,“呵,我想怎么样?”凤眼微眯,死死的盯前眼前这个没良心的死丫头,“爷还想问你,你到底想怎么样?怎么?有本事做贼,就要有胆来承受这个后果。”
贼?金灿听了直感觉好笑。“我记得当初我离开时,除了把自己的一线一物都带走外,其余我丝毫没有动。”
她不说则已,这翻话一说完,流束整个人的气息就变了,放在桌子上的双手紧握成拳,连周围的空气都降了好几度。
她还意思说,离开时竟然真的只将她自己的东西收拾的一干二净,就连一支已经下岗要丢却忘记丢的旧牙刷都打包带走了,害得自己这几年连个思念她的念想都没有。
谁给她的底气,把这翻话说的这样理直气壮?
“你是什么都没有动,你只是不小心把我的心给带走了而已。”
听了他的话,金灿的视线转向他的胸口处,随后嫣然一笑道:“是么?那你现在怎么还好好的?在医学上讲,人的心脏一旦离体,那这个就已经死亡了。”
流束听后气的浑身都在发颤,偏偏对面这个女人一脸的云淡风轻。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了一句:“难道没听过有一成语叫行尸走肉么?”
听到这儿,金灿沉默了。她只感觉自己的脑子很乱,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
“怎么?没话可说了?”“你别太紧张了,爷今天只是来向你讨回一样东西而已。”
说完流束从怀里小心翼翼的掏出了一个透明的密封袋,将其打开后,倒出了一个更小一些的密封袋,而小的密封袋里又装了一个更更小的密封袋,就这样,他是一连拆开了好几个袋,这才将自己要的东西给拿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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