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束的吸气声一声比一声重,直到有些受不住了这才一把抓住她那乱动的小手,转移她的注意力,“丫头,你确定好了没?爷是穿了裤子的没错吧?”
黑暗中,金灿瞪了他一眼,“你当我没摸出来么?你这穿的明明就是裤头!”
“反正爷就是穿了的。”
算了懒得跟他计较,这总比没有穿要好,“你松开我,我帮你按压一下伤口。”金灿抽出手,还要帮他揉那个【受伤】的部位,
“别,爷可没受伤,”流束紧抓住不放,虽然他也很想让她继续服务下去,可这丫头这那位兄弟长的部位在何处都分不清楚,这一会儿她要是下手重了,直接把他给刺激的美翻了,吓到她了可怎么办?
“你松开,我刚才都摸到你那包扎的地方了,还嘴硬。”
“丫头,爷是真的没有骗你,”流束这会儿想哭的心思都有了,这丫头之前不是一直都捧着一本成人生理书看了一段时间么?怎么还没有把这男女之间的区别给弄清楚?可心里又欣慰的紧,难得看到她为自己紧张担忧的时候。
“可你那儿…”
流束直接打断她,“爷这儿什么事儿都没有,咱们赶紧睡觉行不?要不明天得起不来了。”
“那好吧,随便你。”见他这样,金灿还有些上气了,拉了下被子就拿背对着他。
“…”流束看她这举动,很是无奈。好在她只是拿背对着自己,只要她还在自己的怀里,他也就不计较了。拥着她闭上眼睛开始酝酿着睡意,可刚才被她那几下给撩起来的反应却迟迟下不去,难受的紧。
紧了紧怀中的她,亲了亲她的头发,轻叹了一口气,今晚注定又是个不眠夜。
第二天,流束依言把她送到了学校,然后驱车离开,直接就往云市去,他的办公地点就在云市的市中心。虽然离这儿比较远,时间上也有些赶,可他还是只要有时间就过来把这丫头哄去那别墅睡一个晚上。
现在对于他来说,工作再忙,也不能没有自己在那丫头脑海里制造记忆来的重要。
金灿刚回到宿舍,就被鱼鱼给抓住不放开了,拼命的追问她昨晚和谁在一起,
金灿抵不过她的逼问只得坦白,
谁知鱼鱼突然高调的倒在床上捶床大笑了几声,“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长的本来就是如此的秀色可餐,你家那位怎么可能不动心不下手嘛。哈哈哈…小灿,那你现在跟姐说说,第一次的感觉是怎么样的?痛不痛?有没有爽到?你家男人一定很强干勇猛吧?你总共昏过去几次了?你…”
看着眼前这个人,嘴里的问题一个又一个的跑出来,金灿表示很忧伤,为什么她都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鱼鱼,你是不是昨晚没有休息好?”抬手要去碰她额头上的体温。
鱼鱼一把拍开她的手,“你不在这里,姐当然没有以前睡的那样安稳啦,”然后瞪向她,“别想转移话题,赶紧从实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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