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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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舞”她看后非常喜欢,并写下了自己的留言。其后我们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有聊过,直到那天晚上。

        那天晚上我快十一点了才去上网。先去转了一圈,发现自己的新诗又被发表了。虽说自己的每一首诗都已在发表了,可心里还是挺高兴的。打开,里面只有几个好友。馨雅便在其中。于是我选择了她聊了起来。

        如果上天能够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时光倒流回那晚,我还是会选择她。虽然以后的一切给我带来了那么多的快乐,那么多的忧伤,那么多的幸福,那么多的迷茫。

        那晚我们聊了很多,她给我讲了她的故事,我也对她诉说了我的一切。我们一起聊李清照的“花自飘零水自流”聊苏东坡的“十年生死两茫茫”聊张若虚的“江畔何人初见月”聊陆放翁的“满城春光宫墙柳”我惊叹于她对唐诗宋词的博闻强记,更叹服于她对诗词的独特见解。以前我从不相信那些所谓一见钟情的爱情故事,可是那晚我确有一种非常渴望见到她的冲动。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就叫“一见钟情”虽然我们还没有见过。我相信这是天意,是上天安排我和她相遇。当我知道她就在成都时,我决定立即去见她。馨雅叫我不要来,她说自己长得很丑,我见了她之后会后悔的。我告诉馨雅不管她长得什么样子,我都不会介意的。我喜欢的是她的人,而不是她的样子。我们留下了彼此的电话,传呼。我立即去给馨雅打了电话。

        馨雅的声音非常动听,她的普通话很标准,已乎听不出四川的口音。而我一口四蹩脚的普通话确让馨雅笑破了肚皮。我告诉她我将乘下午两点的火车来成都,馨雅说她下午六点去为车站接我。

        与馨雅通完电话已是早上七点半了。我急忙赶到单位上去请假。没想到经理不在。早上出差到重庆市去了。我拨打经理的手机。打不通,手机已关机了。没法子,我只好给馨雅打电话告诉她我没能请到假,不过我将乘晚上两点的火车来成都找她,虽然必须第二天中午就回南充上班。

        馨雅告诉我不用急着来,她的哥哥从攀枝花来看她了。我明天来了她也不能陪我玩。那天是九月二十六日,馨雅告诉我她国庆节放假要去北京玩。等她从北京回来之后我再来成都找她好了。

        当时的情况也只好如此了。后来国庆期间她在北京还呼了我。我告诉她一回成都马上和我联系,我立即就去成都找她。

        常常听别人说时间会将一切冲谈,可我对馨雅的思念确每日具增。如果说我的心扉是一把尘封的锁,她就是那把打开我心扉之锁的钥匙。如果说我的情感世界是一座冰山,那这座冰山已渐渐融化。

        是宿命的姻缘,是天地间的红线,此生让我遇见你。

        曾经的痛楚,往日的哀伤,都因你的出现而遗忘。

        如果你抬头望见夜空里那颗最亮的星星,那就是我对你深情凝望的眼睛。

        如果你倾耳听到风吹过树梢时沙沙的声音,那就是我对你柔情无限的叮咛。

        虽然我不曾见过你的样子,可你是我心中最美的天使。

        虽然我只能在电话里听到你的声音,可是你的话语已经融进了我的生命。

        当心扉再次打开,当爱情再次到来,我会用自己的生命来期待。

        当心潮变得澎湃,当人生从此精彩,我愿用自己的全部铸成我对你的爱。

        拥抱天堂我几乎是被拥挤的人潮挤上了火车的。整个车厢里挤满了人,根本没有空座位。我被挤在两个民工的中间,与他们胸贴着背,背贴着胸,没有一丝空隙。劣质香烟的烟雾和汗臭充满了整节车厢。使人有一种窒息的感觉。我的喉咙干得难受,嘴唇因为过于干燥而裂出了一道道的血口。我已经两夜没睡觉了,我很怀疑自己能否坚持站到成都而不昏倒。

        突然前面的人们纷纷往两旁挪动身体,以让出一条道路来。原来是两位火车上的乘务员来了。我也正要努力把身体往边上挪挪,突然就听到有人在叫我名字“林波”我抬头一望,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叫我的正是我在火车站上班的好朋友杨军。好小子,臂上还戴着一个“列车长”的臂章。

        “快快快,带我去卧铺睡觉,我不行了。”

        我一把抓住杨军。“你小子手机关机啊。我怎么找你也找不到。”

        “你去成都提前几天给我说嘛。你去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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