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分明跟镜中的自己过不去,“让你脱光了从这里走出去要不要?”
说着,我开始脱身上的衣物。很快,镜中就出现了一个洁白的裸体,高耸着胸甫,扭动着纤腰,叉开着修长的又腿,两只小粉拳时而擂打着那一片毛色光亮的三角黑毛区,时而把中指插入玉穴里拨弄。一边弄还一边说:“你这人尽可夫的小骚女,弄死你,弄死你。”
对自己恨得越深,手指的插动就越快,长甲也抠弄着嫩穴里那颗小肉球,快感一波接着一波传遍全身,玉体越来越热,小穴鼓鼓地开始又胀起来,又是一股暖流在小腹里涌动,很快就要到达阴道里了。
我想撤手,已经来不及了,“波滋”一股粘粘的液体冲出下体,喷在两只手掌上,浑身一阵痉挛,顿感小腹虚空,没有一丝再支撑,人也倒在了地上。
“好凉啊。”
我伏在凉凉的磁砖上,静静地,感到自己的孤独,绝望,就像一头爱伤的小动物,没有生机,没有希望。是的,我没有了人生的方向。我成了恨和性的奴隶。
屋外天不知什么时候变得阴沉沉的,屋里死一般沈寂,谁会想到一有一位绝色美女赤裸裸地躺在这里。晨风吹打得窗户左右摇摆,空气中寒意更胜,太阳早已经不见了,大概躲在那厚厚的乌云里面。我合上眼睛,忍受着寒意,在地上瑟瑟发颤,身子平展在地面上,没有力气收起来保温,连蜷成一团的权力也被剥夺了。
我好想死啊,可是现在却什么也做不了。我必须为自己的淫贱付出代价。
踏,踏,踏……沉重的脚步声从地面传到耳朵里在,是谁来了?这个时候大家都在上课,可能是……我心里默想。
砰,砰,来人在敲了敲门,可是没人应答。我已经无力起身,就算可以,以现在这个样子也不可能去给来人开门。化妆室的门是锁上的,我不开门没有人可以进来,包括老师。可是我分明听到一阵零乱的金属交加声——钥匙的声。“唉,完了。等人一进来,我就再不是众人心中的玉女了。”
我依然一动不动,我无力去阻止别人的进入。
吱——门开了,能进来的只能可是楼房的管理人员。一个青年男子出现在我视野里,高大,却不算俊朗,因为他留着络腮胡,我无法判别他的面貌。
“咦——”
那人显然是发现了我,所以发出了惊疑声。“你怎么会在这里?”
那人问我。在问我话的时候他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过我的身体,眼神火辣辣的。我见他在我上身做短暂停留后,注意力集中在了下体。但我那里毛发很盛,他试图调整角度想看清我的私处。
我没有回答,也不想回答,反正人已经这样了,我不再掩饰什么,还是静静地躺着,不说话,不移动。
“该不会是死人吧?”
这人猛然吓了一跳,我却苦涩地在心里笑了笑。没想到这个这么胆小。
他没有离去,而是小心翼翼地弯下身来探我的鼻息。发觉我不是死人后,他才拍拍胸甫自言自语道:“吓我一跳。姑娘,你怎么啦?”
我知道自己不能老这样不动,努力欠身想坐起来,却徒劳一场。他看我这样辛苦,也不避男女之嫌,蹲下搀扶我一把。
“请不要再问我问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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