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会保秘的,不然我们勾手指吧。」
「真是父子一模一样,啊,对不起,那就勾吧。」
真帆伸出几乎是苍白的小手指,修长得看不出指关节。须贺用小手勾住。非常湿润,让他怠到非常惊讶。
「这样我就放心了。」
不像是严肃面貌的人,说话声音柔弱。
「是直实把我很重要的内衣拿走了,从衣柜的角落。对不起,是漆皮的肮髒内衣。」
真帆的话似乎久条理。
「真的很抱歉,让我赔偿吧,那是值多少钱呢?」
如果儿子偷了老师的内衣,实在无法解释,须贺只好深深一鞠躬,心想直实那小子原来还有这样的胆量。
「二万多一点,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是希望秘密的还给我,或处理掉。须贺先生,明白我的意思吧。」
说到这儿,真帆做出快要落泪的表情。
「鸟井老师,那个内衣的问题为什麽那麽严重呢?」
「这个…须贺先生,请你了解,拜托,那是髒的。」
在冬天,额头上还冒汗,真帆结结巴巴的说。
「请问老师,我儿子是去玩,然后从洗衣篓偷走的吗?不是吧,是从衣柜…那是个变态性的东西吗?」
「是的,不…啊…怎麽办…我不知道该怎麽解释。」
真帆的脸红到耳根。
「老师,没有问题,我马上打电话去追问他,那里就有公用电话。」
须贺向公用电话走去,投入硬币,按键。
「爸,我没有偷,只是失望而已。塞在衣柜和牆壁的隙缝里就回来了。那东西好臭,我讨厌老师。」
儿子毫不犹豫的回答。
既然这样…稍微教训一下这个平时神气活现的老师吧…
「我儿子说是冤枉的。我不想把这件事弄大,不过,能不能让我看一下老师的房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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