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咱们学校不是有女生吗?
什么呀,他们穿着肥胖的军装,看不出一点身材,脸晒得黑黑的,跟非洲人一样。
我操,你什么觉悟,你没听毛主席说过吗,中华儿女多奇志,不爱红装爱武装。
说的也是,不过你看她们女生都住在六楼,那下面住得都是男生,那是一群狼,安全吗?不行,今晚我要过去保护她们去。
郑明义愤填膺地说道。
拉倒吧,那边五楼和六楼之间有铁门,一到晚上就锁上了。
聊了会,酒气渐渐上涌,我和郑明向对面做狼嚎状:啊…。呜…。。
喊痛快了,郑###里的不爽也一扫而光了,回去睡觉。
但是第二天中午队长就把我们召集到俱乐部发火了,因为对面女生队的队长过来告状了,说我们队有人不文明耍流氓,骚扰女生,整的队长特没面子。
队长生气地说:丢人,以后,别干了。
幸好,那些女生的定位感不强,非说是九班的人喊的。九班被冤枉了,哑巴吃黄连,他们郁闷的时候,我和郑明偷着乐。
十二。终于下雨了,当我们自到市以来第一次看到雨点的时候,激动得都想哭了,真的比亲妈还要亲。十几天连续不间断高强度的训练,让我们感到疲惫极了,但是队里是肯定不会放我们假的,我们只能指望出点什么意外,比如下雨下冰雹,有位兄弟说,只要让休息,地震都不怕。
昨天下午训练器械,因为有几个兄弟可能是太胖或者身体素质真的不行,就是拉不上去,这里面就包括春。陈昌全班长有些急了,他感到很没面子,自己的各项素质很高,怎么却带了一窝熊兵,他让他班的一个兄弟到军服借了几条塑料绳,凡是拉不上去的就把双手绑在杠子上面,上不去也得吊着,绳子不够,没问题,班长有办法,让你的双手紧紧握着单杠,他再叫一个人从你后面拉着你的裤腿,如此,即使你实在忍受不了了,你也不敢撒手,一撒手,肯定脸冲下摔着,牙估计都得少几个。
为这事,康班长差点跟陈昌全干起来,第一次见康班长发这么大的火:陈昌全,我告诉你,你这是简单粗暴,有你这么训练的吗?
陈班长也是直肠子,他的脾气上来了谁也拉不回去:怎么着,某些人就是因为你的软弱和包庇,连个单缸都上不去。
陈班长说话的时候,眼睛有意无意的瞟了春一眼,春则面无表情地站着。
不过俗话说:天上下雨地上流,小两口打假不记仇。这几年的战友的情谊也不是盖的,今天上午队列训练的时候,陈班长就有事没事的往我们这边诳,在康班长身边晃来晃去的,带着可爱的笑脸,刻意的讨好康班长:啧啧,伟哥,你这个动作做得确实不错。伟哥,我不得不批评你,你最大的缺点就是工作太辛苦了,不注意身体,要知道你的身体不知是你一个人的……看着平时严厉得吓人的陈班长此时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我们想笑又不敢笑,但是却对他们那种浓厚纯洁的战友情谊深深地打动。
十点钟,是大休息时间,歌也唱了,笑话也讲了,班长就坐在我们中间跟我们聊天,最能侃的是三四班的张班长,他一开口其他几位班长就自动沉默了,明显不是一个档次的。张班长说:兄弟们呐,以后记着,遇到纠察要小心点。
纠察是干啥的班长。
就差就他妈部队里最牛逼得兵,带着白手套,勒着红臂章,拿着对讲机,胳膊里夹着小本子,看谁不爽就纠谁。
我靠,这么吊。
吊个屁,你们老十一队的就干过他们。
班长说说。大家来劲了,搬过马扎围过来。
班长清清嗓子:这事要说可就远了,话说当年,你们老十一队在整个大可是鼎鼎有名的,不光学习训练强,这脾气也是不得了。那时十一队还在炮院那边,有一天,一个兄弟回来晚了,进大门口的时候,被纠察拦住了,这位哥们说:兄弟,我是十一队的。
那纠察牛比哄哄地说:我管你哪个队的,把证件掏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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