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14日下午,午睡起床后,我们换上迷彩服戴上迷彩帽,扎上腰带,背着水壶带着马扎,康班长领着六到十班的去到军火库领枪,陈班长带着其余的五个班在操场上待命。
军火库就在操场边上的一个高地上,是一排高高的红砖房子,旁边有值岗的哨兵,戒备深严,一股紧张的气氛刺激我的肾上腺素飙升。
班长把我们带到一幢房子前停下,让我们等一下,他进去向值班的参谋报告,没多久,班长出来了,站在仓库门口挥挥手:兄弟们,进来吧。
怀着激动的心情第一次踏进了军火库,里面有一排排军绿色的大铁柜,旁边有十多个大木箱子,箱子里装着子弹夹和子弹袋。
值班的参谋拿钥匙打开大铁柜,哇,周围响起来一片惊呼声,里面整整齐齐的摆满了枪,都是真家伙。
“一个人背两支,动作快点。”班长下命令了,当枪到手里的时候,我感到很强烈的震动,枪是战士的命,战士的灵魂,那一刻,我感到它就像活的一样,灼烧着我的手我的心。
我们领的81式自动步枪,中国的47,也就是里的b41,它的威力我相信大家都应该很明了,特别是那些被他一枪爆过头的兄弟们。
拿枪的时候,值班的参谋拿着本子站在一旁,一支支的记录,部队里对枪械的管理是非常严格的,否则一旦军用枪流失到社会上,不出大事才怪。
快到操场的时候,已经等了很久的兄弟们见到我们的身影就开始欢呼,我们则骄傲的挺起胸膛。
才到操场,没枪的兄弟就跟疯了似的跑过来抢枪,还被队长一骂:像什么?一群土匪。
发完枪后,大家好奇的拿枪玩着,耍酷搞笑,扮演起鬼子进村来。其实这么做是不符合规定的,但是队干部和老班长都在一起笑眯眯的望着我们,没有管我们,也许他们也想起了他们新兵蛋子的时候第一次拿到枪时的情景,而且枪里又没有子弹。
下午操课的号声响起来,值班的班长吹哨集合,教员过来了,一个老头,大校军衔,特别特别的精神,有多精神呢,你不看他的脸,光看他走路,你会认为这是个壮年人。
在两节课里,教员一丝不苟的教分解安装枪械,然后教验枪肩枪持枪,整个下午,肩膀又酸又疼。但班长神秘又暧昧的说这才是最基本的,以后还有你们受的。
十七。如果现在还有谁有男尊女卑的观念,我非先扇他一巴掌,然后再把他送到军校里锻炼锻炼。因为我来到大三号院一段时间后,才真正体会到了男性的廉价。
在军校,男生就跟大街边电线杆子上贴的专治阳萎早泄痔疮牛皮癣白癜风的广告一样普遍;在军校,五只脚的公猪没有,两只脚的男生到处走;在军校,无论男生还是极为少数的女生都得自动降一级,因为军校的管理是把女生当男生看,男生当牲口看。随着时代的发展和社会观念的开放,有的地方大学已经有自动售套机了,然而在我们军校,谁敢卖这个保准就跟在印度卖牛肉在银川卖猪肉一样,找死不讨好。
上次听班长说军校的女生是如何的骄傲,即使长得跟张飞似得也昂首挺胸旁若无人,更不用说那些长得稍微好点的了。经过这段时间的实践,我们认为班长说得太对了,我们的女班长们从来就没有正眼瞅过我们一眼,虽然她们有的长的还没有我好看。女生看不起我们也就罢了,但最令我们郁闷的是连那些拾破烂的大婶都看不起我们。
三号院人多,垃圾也多。三号院外面有老百姓居住,他们觉得垃圾是好东西能卖钱,就翻墙头进来捡,久而久之,学校也默认了,然而这些人的胆子却越来越大,把手伸进了中队,尤其那位大婶。
在我们队,垃圾桶是放在水房的,每天中午和下午训练回来后,因天气炎热,出了一身臭汗,我们都回光着屁股在水房里冲凉水澡,但是那位大婶有时却不请而进,目不斜视的排闼而入,自顾自地把值钱的垃圾捡走,丝毫不理会我们的感受,而我们每一次都好像受了很大创伤,两只手捂着要害,吓得跟一群可怜的小鸡似的。
大婶就是大婶,见多识广了,也许她心里想,有什么么,我可是看着你们三号院的人一批批的长大的。
男人的世界虽不乏激情和豪迈,但也容易滋生寂寞的病菌。战友间兄弟间的情谊虽然诊治但却是粗线条的,而男人有时也需要那种纤细的关怀。
在这里,有身体和心灵的双重疲惫,时常会感到失落和茫然,所以很需要有人来安慰,而对于大一的新兵来说,高中女同学就成了最好的倾诉对象。
每年到了九月份,军人服务社卖201电话卡的就乐开了花,卡都能卖到脱销,在不训练的时候,都是抱着电话机一顿猛啃。这种情况甚至引起了中队的注意,教导员就曾很不屑地说我们:“你们都不小了,竟还花家里的钱给所谓的女同学打电话,还美其名曰劝导安慰,你们好意思吗?自己都管不好自己,还劝导别人。”教导员不愧是搞政治工作出身的,端的是一针见血。
来这些天了,我给诺诺打过电话,她过的不是很好,学校很普通,但是,没过多久,我就听说,诺诺恋爱了。
周五下午还是例行的党团教育,还是由教导员教育,一开始他没过来,等值班班长喊过几个战友在上面指挥唱歌后,他才端着水杯晃晃悠悠的走过来,从他那从容不迫的姿势就知道今天我们的屁股又有得受。
教导员抿了口水:“说,刚才我看见几位同志指挥唱歌,动作太难看了,跟外面夜市摊上拉拉面的一样,你们为什么不学学九班的田天,看看人家是怎么指挥的,一样的学,可他就学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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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谁问了教导员一句:“是呀,教导员,你说这是为什么呢?”
“看那脑容量不就知道了吗?”教导员脱口而出。
田天比较胖,跟范伟一样,脑袋大脖子粗。
我们没忍住,都笑了,教导员也笑了,其实教导员也挺幽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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