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说,你不怕真的没了手指头。”
恍然大悟,苏酒想都没多想,直接回答:“怕!我又不是有病,怎么可能不怕!可是有什么办法,谁让我是当姐姐的。我不护着他谁能护着。我就是想到他要是真出了什么事刚好我又在场,那事后我准完蛋,他妈一准折腾死,我真受够了,只要是他的事沾上我,肯定会惹得我一身骚,里外不是人。又没一点儿办法,谁让我们是一个爹,我又贱。其实后来我特后悔。我想了,要是没有你,或者真被剁了我就问我爸要一大笔钱,他要是不给我就作死他们!我绝对不会白吃哑巴亏。你别以为我是圣母玛利亚,我没那么高尚,我给自己想着后路呢!”
“你还真敢说。”
穆衍森并不失望她的回答,这就是她不同于人的真实。一个人不刻意去掩盖自己不堪的想法,甚至毫不隐瞒,是有多么大的勇气才能做得到说的出,不怕被人轻看了,又或是出于对他的信任。
一顿早饭没吃多少东西,话说了一大堆。
老方忙完所有的事回来见穆衍森还在餐厅里,有些奇怪,平时喝了燕麦就去书房忙从不在饭桌上浪费时间的人居然陪这位小姐坐了这么久。
又看看钟,好心提醒,“少爷,时间不早了,司机在等着呢。”
“恩,知道了,你上楼把她行礼拿下来。”
穆衍森对苏酒说:“走吧,先上车等着。”
苏酒没跟他走,颠颠的跑上楼,跑到老方前面,自己把行礼拎下来,放到车里,和老方还有方婶道了别才钻进车里。
穆衍森觉得自己总也搞不懂她,总这么出人意料。
“干嘛不让老方帮你拿?”
“我又不是没长手,况且他都快赶上我爷爷那么大年纪了,我怕折了寿。”
“你不是嫌命不好?还怕活得不够。”
穆衍森也不知怎么就变得爱打趣她,想听她如何回答。
“那不行!本来就对我那么不公平了,再给我寿命打折,我不干!不管好坏,少活一天我都不乐意!”
苏酒也真上道,没一次不让他无语。
车开出去好一会儿,穆衍森想起什么,问她:“我让你看的书看了吗?”
苏酒懊恼的咧着嘴,“拜托!我都这么倒霉了哪儿有心情看书啊,等我有着落了我不睡觉都看完,行吗?”
“你马上就有着落了。”
“我都说了我不租房子,没钱。送我上班就行,我自己再想办法。”
“你有什么办法?!我给你安排了员工宿舍,免费的,就是条件没那么好。”
“真的?可是我之前问过,她们都说没房间了。”
“又腾出一间,你先将就着住吧。”
穆衍森随口敷衍。他绝对不会直说,是他要人硬是把存货的屋子腾出来,把货都塞到其他人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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