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听过。听说坐牢了。”
“你知道她现在在哪里吗?”
“哪里?”
林以芯指了指下面,笑的越发好看,“在地狱。衍森拆除钢筋的时候,她正好死在了秦城监狱。你说巧不巧?”
苏酒心中大惊,只觉寒到骨子里,却是冷哼一声,“是么,这样啊,可惜,跟我没关系。”
忽然想起什么,掏了掏口袋,“哦,对了,买眼镜的钱给你,应该够了,还有,你开车可要注意安全。”
说完头也不回迅速离开,不用想苏酒也猜得到她会是什么表情。
不过红尘中一傻女,只顾抬头抓住风筝的线而不看路,不去想越是抓的紧,逆风而行若是摔倒,断开时就飞得越远。
苏酒庆幸,她从来不爱放风筝。两手空空,于是什么都不怕的。
不知深夜几点,穆衍森悄悄上床,帮她掩了掩被子,又是亲了一下她额头,躺在一边没有再动。
苏酒翻过身,用力抱住他,贪婪的嗅着他的味道,独有的,淡淡的香。
“怎么了?”他问。
她闷闷地说,“我爷爷明天要走。”
“舍不得?那叫他多留几天啊,还是钱不够用?”穆衍森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揽住她的腰。
“早点走也好,他不喜欢大城市,我以后会回去看他。”
“那也好,要不要我和你一起去送?”
“不要。你忙你的吧,我爷爷没问,以为你只是我朋友。”
“我以后,会和你一起去看他。一定。”穆衍森说的坚定。
脸贴在他心口,心跳声像小时候敲的花鼓,“噗通、噗通”节奏分明,她自言自语,“以后?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车站里人声鼎沸,苏酒站在月台上帮爷爷整理衣服,还是舍不得,跟爷爷说起东北话,“爷,等赶明儿我放假了就回去看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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