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话对她向来没用,可是既然是他说的,可以考虑先原谅一下下,找到机会,再扳回这一局也不迟。
没过几日,穆衍森说想要给她买个小户型的房子住着,苏酒郁闷了,这往后在哪里生活才好呢?回去,舍不得妈妈,在这里,他又不方便。愁死人了。想不出来的事索性就先不想了吧。
约在马场见面,穆衍森说马棋韸交代一定要带上她一起。苏酒心里实在没底,又怪不了别人。好不容易维系多年的美好形象毁于一旦不说,还一次将脸全丢了个干净,可怎么往回捡啊!
他们早到,遇上个熟人,发烟,穆衍森拒绝,“谢谢,我不吸烟。”
啊?!不吸烟!苏酒真给他惊着。
一路琢磨不透,进了包厢就问,“你戒烟了?”
他不动声色的点点头,“恩。这次真戒了。你不是不喜欢。”
“怎么戒的?我不信!”大烟枪都能戒掉,那烟草公司真要倒闭了!
“深深的自制力。”穆衍森略挑眉,腔调清幽,“就好像我再也不喝黑咖啡一样,只要我想做到,就能。”
马棋韸是带着马苏杭一起来的,这样的四人组合,虽有点怪,但气氛也算平和。
有些事,不摆明了说,穆衍森也能猜出几分。坐的离苏酒极近,下意识的做出保护者姿态。
公事上也没多少事好谈,马棋韸主要是想再拉拢下关系。也不怕穆衍森笑话,把之前的事略微说了说,都熟识了,只当是个调剂。
开玩笑说了句“小酒你不厚道啊,心有所属也不早说,还让我拉着老脸白费了一场心思。”
苏酒一时窘迫答不上,是穆衍森全揽上身,“这事都要怪我,是我的错。”
马先生是何等有眼界的人,一眼便能瞧出他们的感情浅不了。事情既然是发展成这样,也没有什么好计较的,反而是抱着祝福姿态。马苏杭心里不快活,出去了半天也不见回来。苏酒听说特意留了一匹良驹候着,心里痒痒,急急跑出去骑马。
见她出去,又聊了一会儿,马棋韸禁不住对穆衍森说心里话,“也不怕你笑话,实话说,我真有心想让她给我当媳妇,苏杭那些个乱七八糟的女朋友里,什么样的都有,就是没有一个看着能靠得住的。俗话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我一心希望能给他找个不管他将来如何,是高是低,都能陪伴他一生不弃的妻子。小酒这孩子,傲骨英风,重情重义,心眼儿也实在,可惜了,我们苏杭没福气。”
穆衍森抿了口茶,平淡了笑了笑,“她不听话的,小马先生管不住她,有时候,我都未必管得住。只是,我不会烦。她需要的,不是陪着别人,是有人肯陪着她一生,不让她受委屈。她若是狠心,自己一个人孤独终老也不怕,可是我不行,我怎么,都做不到。我贪恋她给的温暖。”
“宁可枝头抱香死,何曾吹落北风中。”马棋韸自叹一句,观察了这么多年,他又怎么会不清楚,只能是惋惜,不属于你的终究是不能强求。
又对穆衍森玩笑道:“她是个难得的好姑娘,可要珍惜,不然我可是替苏杭不死心呀。”
“我自然会的,您还是为公子另寻佳偶吧,呵呵。”
人总是怕被人笑话,要尊严,顾忌身份,想的越来越多,最后爱失了踪。他最大的不同,大概就是做的永远比想的多。爱,也始终存放在最安全妥帖的地方,不允许轻易践踏损毁,怎么样,都依然保持完好。
遇上几个朋友在别的包厢蹭了一会儿,可呆久了马苏杭又不安心,怕父亲回去责备,只好又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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