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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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鉴于洗礼的重要,及早行动才能保证洗礼的及时。〃教父母〃一词最初是〃流言蜚语〃的意思(来源于〃b〃一词,意为上帝的亲属)。妇女还在分娩的时候,就会派人去请教父母。从习俗上来讲,一个男孩需要两个教父和一个教母,一个女孩则需要两个教母和一个教父。在洗礼的过程中,当被问到摒弃罪恶时,教父母会替孩子作答,牧师还会要求他们给孩子起名。此后他们要保证教子、教女将在信仰基督的生活中健康成长。

        必要的时候,助产士也可以给孩子们施行洗礼。公元1604年,当汉普顿宫廷会议讨论洗礼问题时,伦敦主教理查德·木科劳斯特就为妇女主持洗礼仪式辩护:

        如果新生儿在没有接受洗礼的情况下死去,我们对灵魂的去向不得而知,只有上帝才会知道。但是如果新生儿在接受洗礼后死去,圣经中的如下话语证明他的灵魂已得到了救赎:任何信仰我主基督之人,无论如何,不必急于为其子施行洗礼,而需遵从神谕从事,不得对上帝诣旨有所忽略。

        如果孩子由助产士施行洗礼,则会引起很多问题。在《圣经·以非所书》里,保罗说:〃只有一个身体,一个灵魂,甚至可以说你只能向一位神明祈祷;一个上帝,一种信仰,一次洗礼。〃牧师很迷惑,除了助产士的洗礼外,他们是否还应该给孩子施行正式的洗礼。一些新教教派,也就是再洗礼派教徒,他们反对新生儿洗礼而坚持应该是成年人接受再洗礼。那些不同意这些做法的人却陷入尴尬中,如果最初助产士的洗礼是有效的,那么由教士再次主持的洗礼就暗和了再洗礼派的教义。所以教廷想出了一种特殊的仪式,在仪式上牧师会说:〃如汝未获洗礼,吾将为汝施行之。〃

        有关洗礼的问题在新教徒中不是唯一的主要分歧,许多人认为在洗礼过程中使用十字架令人反感,因为它是由男人发明的。宗派分离主义者凯恩厌恶十字架的使用,抨击它是〃野兽的标志,骗子的行径,一个把戏的道具,恶魔的仪式和证章,屈从于天主教兽欲的妓女〃。其他的分歧包括对水的使用:孩子是否应当完全浸没于水中或是应当往头部洒几次水。一些牧师会将水三次抛洒在婴儿头上,而其他人认为这一仪式使人生厌,不符合圣经原旨。

        父亲

        对大部分的父母亲来说,孩子的出生是他们一生中最重要的事。分娩对母亲来说是一次非常严峻的身体挑战,但同时也是对父母双方的精神挑战。生活中的父亲形象更趋向于一个冷漠的形象,当孩子们想去睡觉时轻轻拍拍他们的头或者在晚饭时偶尔与孩子们交谈一会。

        很多年来分娩被视为女人自己的事情,而男人起不了什么作用。妇女们互相帮助,彼此依靠,共同承担痛苦和危险。由于极少有外行人进入产房,大多数人都不了解分娩背后的具体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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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4节:生育之苦(10)

        听到产妇在分娩中痛苦挣扎的叫声,一些男人对他们的妻子在这种情况下能够存活下来感到非常惊讶。当分娩结束时,他们被领进产房,然后助产士将襁褓中的新生婴儿交给他们。出于传统,她通常告诉这个幸运的男人:〃你已经是父亲了,快看,那是你的孩子。上帝保佑,赶快赐福给他吧!〃

        婴儿应该用襁褓包裹起来,以保证他幼小的身躯能保持着端正的体态,这是最得体也是最方便来让孩子习惯于用脚来直立行走的方法,而不是像其他动物那样四肢着地。

        ……弗朗西斯·毛利科,公元1673年

        有趣的是,大多数关于怀孕和分娩的历史资料都是由那些富有的或者有影响力的人记下的,他们当时的身份或是父亲、丈夫、医生或是牧师;很多普通的人都是文盲,因此没留下关于他们亲身经历的书面记录。但是,一些父亲们的私人记录保存至今,它披露了妇女分娩时充斥整个家庭的焦虑和害怕,那些日记也证实了夫妻间的爱情以及他们对孩子的爱。

        走近我那已经卸下了床罩、像是刚有人睡过的床边,

        我听到一位妻子正给她的宝宝哼着歌,孩子已经哭了好久。

        她发愁地叹了口气,但是依然哼唱着爱意融融的歌,想要把宝宝带入梦乡,

        但哭声并没有停止,宝宝仍然边吃奶边哭闹,

        年轻的母亲已经筋疲力尽了,还心疼自己的孩子。

        她轻轻地摇着宝宝,并且试着变换一下节奏,直到孩子的脸上露出甜美的微笑之后,我听到她说:〃现在我知道那句谚语算是说对了:〃好朋友之间吵翻了,使他们复合的是真挚的爱。〃〃

        ……理查德·爱德华兹,公元16世纪

        理查德·罗格斯,埃塞克斯·威瑟费德教堂的一位牧师在自己公元1588年所写的一篇日记中曾记载了他对自己怀孕的妻子的深切担忧:〃看到妻子所承受的种种痛苦,临近生产时甚至有生离死别的可能。想想上帝曾庇佑我远离种种灾祸,而此刻不幸却偏偏要降临在我们头上,似乎上帝要将我们生生分离。〃理查德随后的一篇日记则记录了他的妻子顺利地产下婴儿。

        许多男人为了在精神上支持妻子也饱受折磨,又或是强抑住在生产的时候失去她们的恐惧。拉斐尔·杰瑟琳写下了公元1645年在妻子预产期时的焦虑。〃她有点害怕,也感到很惊讶,在随后的生产中则承受了巨大的恐慌,而此时的杰瑟琳只能完全寄希望于上帝,祈求他保佑自己的妻子平安。失去妻子是我生命中不能承受的痛苦,一想到上帝可能会把她从我身边带走,我的心就变得无比脆弱,那时祈求上帝能施与我们仁慈是支持我的唯一精神支柱。〃

        当父母的喜悦是不可言喻的,而他们的痛苦和忧虑也同样是不为人所知的。

        ……弗朗西斯·培根,公元16世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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