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在家里与他缱绻是对z的伤害,可是他抱住我的时候我还是推脱不了。
在z将花瓶摔过来,我奋不顾身为端木抵挡的那刻,我就知道,我要悲剧了。我看清楚我对z的爱情已经茶花一样脱落,但我也无法接受端木的情意。
我不是个喜欢拉锯的人,但住院期间,我左右摇摆,备受折磨。
是时候了结这一切了。
此刻我站在端木家的阳台,指尖擦过一片片沾满露水的树叶,想的是,如何在离开时保持镇定让他看不出我的难过。
我沉默片刻,说:“想问你个事,美国真的有技术吗?我在网上没有查过相关报道。医生跟我说,科学发展到现在,仍未能发现精神分裂症的真正成因,亦无法为病者提供根治之法。”
端木未曾料到在如此旖旎氛围下我会说出这番话,有一点狼狈,“晓苏,你听我说,我确实多方打听,也问过美国的朋友,确有这项技术,但还在课题阶段。我的确是想送你们出去医治的,就算国外没根治之法,医术也比国内先进。”
“请告诉我,你在欺骗我。”
他本想辩解什么,但看我表情严肃,还是认了,“没错。我以为得手后就会厌倦你。如果厌倦,自然不怕露馅儿。但事实恰好相反。”
听他这么明白地说出来,我难免失望,但好过遗憾。“那么,我们的协议不存在。从此以后,我们,路归路,桥归桥,大道朝天,各走一边。”
他扑哧笑起来。看我瞪着他,连忙掩住嘴,说,“以为你要说,尘归尘,土归土。从哪里来,到哪里去。晓苏,你说话的派头总叫我想笑。请原谅我的忍俊不禁,不知道有没有伤害你的幼小心灵?”
哎,总是这么无奈。他明明一幅欠扁的模样,你又没办法真去扁他。
我咬住唇,看着他。他回看我,目光越来越深情。
好了,可以来一记绝杀了。
我清了清嗓子,说:“端木,老实说,我早就知道那个协议不存在了。我之所以一而再再而三地跟你厮混,是因为我。。。。。。”
“你爱我。”
“别插科打诨。”
“那就是觉得我技术比较好,能让你满意。”
我涨红脸,“你还想不想听?”
“听。”他点头哈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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